,突然笑起來問,“還是說,你原諒她了?重新接受她了?你們兩個複合了?今天我把話放下,你不把我當兄弟,我還是念著小時候的情分,只要你說一句,你還要她,我從此不再出現!”
程威的眼睛裡,像是藏滿□□的毒牙,邪惡的盯著秋言霽與顧棠,嘴角的那抹笑意刺激著人的神經,一時間,周遭的氣氛像末日般絕望。
☆、心頭恨
顧棠低著頭不敢去看秋言霽,她期待聽到答案又害怕聽到答案,眼眶發出酸脹的刺痛感,她咬著牙忍著,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靜止了一般,走的異常緩慢,一分鐘像是過了半個世紀。
可再難熬,時間終究還是到了秋言霽說話的那一刻。
“既然如此,你們兩的事情我不再多問。”秋言霽冷冽的聲音竄進了每個人的耳朵,他說完轉過頭要走。
這句話像判決書一樣,讓顧棠失掉了最後一絲魂魄,她迅速撲向秋言霽的後背,緊緊地抱住,臉貼在他的後背,急促的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和他出去,你原諒我,我求你,好不好?”這是她熟悉的味道,她不能鬆開!
秋言霽一根一根的掰開她緊握著的手,冷靜的不像是一個剛為了這個女人打架的男人,“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我原諒你了。”
顧棠僵硬著站在原地,她不敢去分辨對方話中的含義,可她的逃避卻在秋言霽接下來的話中無處遁形。
“可我和你的感情早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驗中消磨殆盡了,你考驗的不是我,是我們的愛情。”
如果不是氣氛太悲傷,洛可可簡直要為他這段話喝彩,太瓊瑤了,果然不愧是臺灣人,天生就有把一句普通對話說成電視對白的技能。
可能是洛可可讚賞的表情太過顯眼,秋言霽轉頭看向她說:“你好像看的很過癮,不想登記了?”
洛可可尷尬的笑笑,跟在秋言霽身後上了許磊的車,透著玻璃車窗看著失了魂的顧棠和埋在陰鬱裡的程威,剛剛在那裡發生的一切彷彿一場戲劇,悲劇的結尾,女主輸了男友,男配輸了孩子,而男主,輸了愛情。
感概過後的洛可可突然記起顧棠剛吃了打胎的藥,對身旁沉默的男人提議說:“我們自己打車去吧,讓許磊留下照顧她,她剛吃了藥。”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因為她明顯的看到秋言霽溼潤的眼角,以及對方身上散發出的悲傷和難過,這種傷感的氣氛感染了她,像是聽到了一首歌,被憂傷的曲調和熟悉的歌詞所感動。
感覺到喉嚨有點堵,洛可可擔心自己的淚點在這個時候爆發,也怕對方看著尷尬,她一邊開車門,一邊下車說,“快點下來,我先去和許磊說一聲。”
洛可可剛和許磊說了兩句,秋言霽下車來,已經看不出異樣,他走到顧棠面前,溫聲說:“需不需要我陪你回酒店?”
顧棠抬起頭,明知道他只是出於同情,可依舊不想放開這一絲溫暖,點點頭說:“藥效好像開始了,我頭有些暈,還有點噁心。”
秋言霽看了一眼許磊和洛可可,揚聲說:“阿磊,登記改成明天早上吧,我們先送顧棠回去。”
洛可可連忙插話:“那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和Ruby約了逛街吃飯。”
待他們三人走後,洛可可撥通Ruby的電話,向她轉述這場三角戀,“Ruby,你完全不知道我剛剛經歷了什麼,小說裡的人物全到齊了,太慘了,看的我都要哭了。”
電話那頭的Ruby一邊換衣服,一邊對著擴音說,“你把別人的故事當悲劇小說看,別人把你的故事當喜劇歌舞看。”
“那你到底是要看關於我的歌劇,還是要聽關於別人的小說?”洛可可咬牙切齒的問。
“你的歌劇有什麼好看的,爛大街的劇情!俗透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