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我希望你理解下,我是醫生不是外面虛化了的神醫,所以也有我不能做的事,他舌頭被拔,我不可能再讓他長出一個新的來,其次他xiati大面積受損我只能切除,換句話說,他這輩子也無法雄起了!”
轟!
隨著蕭炎那句話的落下蘇桐只覺得一道悶雷從腦門徑直砸下般。
身子一顫的同時瞳孔不受控制的一圈圈放大,蠕動嘴唇說了倆字:“什麼?”
“我已經盡力了,而至於他後面能否存活下去,那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蕭炎說。
蕭炎這話一出,蘇桐那是眉頭一挑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只見蕭炎舌頭舔舐過自己那乾澀的唇,將襯衣袖子朝上扯了扯,身子前傾,這才道:“我這麼給你說,當一個人小時候有過溺水的事件後,無疑對水那股子打心裡的恐懼會伴隨他的一生;當一個人小時候經常被父母關禁閉在黑暗的環境中,他會對黑暗產生莫名的恐懼,伴隨同樣是一生,當一個女人在晚上被搶劫甚至qj,你覺得她還敢一晚上出門嗎?我這樣說,你明白嗎?簡而言之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也說過了他身上所遭受的攻擊都是人身體最為敏感脆弱的地帶,那種疼痛是我們常人無法想象的,他能靠自己頑強意志力活著已經是個奇蹟,而我們現在所做的只是幫他癒合傷口,至於這裡的傷口……”蕭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恐怕將是一輩子的、夢魘!”
蕭炎所說的每一個字眼直擊蘇桐那懸在半空中的心臟。
問:“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搖頭道:“這個、只能靠他自己!”
近乎是蕭炎話音剛落的瞬間,便聽耳畔邊傳來一連串混亂的嘈雜聲。
而這發出聲音的房間正是老大所在的病房。
這一出來的太過於突然,顯然蘇桐還未從蕭炎所說的那一番話中緩過神來。
聲音剛傳出,在蘇桐還未來得及做出絲毫反應時,便見李宏豐那是慌張的奔跑而來。
叫喊道:“蕭醫生快、快!病人醒了,情緒處於狂暴中,冷靜不下來。”
蕭炎起身邁著箭步去的同時到:“注射鎮定劑!”
“他渾身肌肉一片緊繃,針頭根本扎不進去!”李宏豐緊跟蕭炎後面道。
隨著‘嗡’的一聲,蘇桐整個人都懵了。
直至蕭炎走出一段距離才見蘇桐這是趕忙起身緊追而去。
還未走進病房,便聽那一連串:“啊啊啊……嗷嗷嗷……唔唔唔……”的聲音發出。
同時伴隨著老二的叫喊。
“大哥,我是老二,我是老二啊,大哥!”
當甦醒過來的洪老二得知大哥就在隔壁病房後那是不顧自己的傷執意前來,而當李宏豐告訴洪老二、洪老大的傷勢情況後,老二那是痛恨的扇了自己兩個巴掌,在他看來全都是因為自己無能才會讓大哥陷入這番田地,雖懊惱但事情已經發生,他所能做的就是寸步不離的守在洪老大床前不再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但誰知,甦醒過來的洪老大好似一頭髮狂猛獸般,任誰也不能上前觸碰,否則便是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能夠替代,洪老二真的是寧可替他承受這一切。
這種感覺豈是‘心痛’二字所能夠形容的?
無聲中淚早已是順著他的眼眶狂流。
刀子一把將欲要衝上前去的洪老二緊抱道:“老二,他不認識你、他不認識你!”
“你給我鬆開、鬆開!”洪老二扯著那破音的嗓門嘶吼。
但刀子怎會松,最後只見洪老二那是直接用胳膊肘朝他胸口抵去。
然後踉蹌著撲上前一把將洪老大緊抱。
說:“大哥,我是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