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蘇桐說話是具有一定水平的。
這話雖然是溜鬚拍馬但讓人聽著舒坦。
韓愛國又說:“他殷天絕這麼急匆匆跟邱澤簽訂長達十年的合同,合同剛簽訂便有源源不斷的鋼材運入日本,怕是這鋼材囤積的時間不久了?而之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籤訂合同就是為了掩蓋賬務的缺口?”
蘇桐一笑道:“韓先生正是明察秋毫。”
韓愛國那心裡明的跟鏡一樣,蘇桐如若再做過的掩飾,那無疑只會讓他心生厭惡,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認。
韓愛國一擺手道:“這跟他走私鑽石軍火玩地下賭場而言根本就不算個事,這些我都統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他竟然玩毒品,這一點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裝作不知道的!”
說到這裡的韓愛國字裡行間那是一片鏗鏘有力,言語神情間更是一片氣憤填膺。
“是是是,韓先生您說的一點沒錯。”看著那瞪著駝鈴般大眸子眉頭一橫的韓愛國,蘇桐那是連忙稱道。
“當年鴉片戰爭給華國人的教訓還不夠嗎?毒品是個什麼玩意,那毀己毀人啊!一個家庭若是一人沾染上毒品,那這一家子就全完蛋了。”韓愛國語重心長道,說罷又補充道:“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殷天絕給我一個合理解釋,否則我韓愛國就算是動用一切能力也一定要搬倒他,我不能讓他危害我華國下一輩啊,一個國家富強與否年青一代是極其重要的,若是這年輕一輩毀了,那這整個國家也就基本上毀了。”
“韓先生您先看看這個。”蘇桐說罷,從包裡掏出一牛皮袋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一沓子檔案遞給了韓愛國。
韓愛國眉頭一挑道:“這是什麼?”
“我先賣個關子,韓先生您看了就知道了。”蘇桐一笑道。
韓愛國沒再多說話而是接過蘇桐手中那一沓子檔案,粗略的翻閱著。
約莫十分鐘後將它放在茶几上。
點燃了一根菸,吞吐出一口雲霧後,這才道:“你想說明什麼?”
“從去年4月到現如今殷總一共建立希望小學一十二所,為貧困災區人品捐款三百萬,為七十歲以上無家無子女或特殊情況的老人提供免費養老院,共花費260萬元,而這些錢都是來自去年南非那一鑽石礦的盈利額,也就是說殷總雖然是靠販賣毒品得來的一筆錢收購了那一南非鑽石礦,但卻將裡面所賺的前全部用來做慈善,自己未拿一分,這些都是有帳可查的。”蘇桐說。
“我殺了個人,然後我告訴你我殺他,是為了把他嘴裡的飯搶出來給你吃。”韓愛國看著蘇桐說出了這句話。
不得不說韓愛國的這一比喻是極其形象的。
無論怎樣殷天絕都是有罪。
但……
“不知韓先生有沒有聽過這句話,善意的錯誤是值得原諒的。”蘇桐說。
“說清楚。”韓愛國道。
“去年2月份左右,雲市警方破了一樁緝毒大案,毒品數量之大種類之多叫人訝然,而這件事則是殷天絕連同警方一起告破的,這個案子是有據可查的,當時雲市遭遇長達一個月的暴雨,以至成災,暴雨過後一片狼藉,學校房屋道路全部要修,可這些錢哪裡來?國家?國家給的錢是有限的,再加上一級一級的下放下來,怕是到了再去已所剩無幾,那批毒品本是要公開銷燬的,但由於隨後長達的暴雨,讓這件事給推後了,殷天絕殷天絕把主意打到了這批毒品上。”
聽蘇桐說到這裡,韓愛國那是一怔道:“你的意思是官商勾結?一起處理了那批毒品?”
“那是無奈之舉啊!”蘇桐嘆息道,隨後又說:“所以殷天絕出面解決了那批毒品,他自然不會將他出售給我華國人民,他將他出售到了國外,所得之錢用於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