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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他想拖,而是韓愛國行動太慢。
直至今天才敲定一切。
前面他已經說了,那一附加條件,不是不提而是要在關鍵的時候提。
呲!
隨著一急促的剎車,只見那龐然大物直接在眼前停下。
隨即只見殷天絕推門跳下。
他那如鷹般犀利的眸緊鎖那近乎呈臥躺狀在紅色法拉利車蓋上的mark,眉頭一緊。
mark見殷天絕跳下車這才坐起身子但並未從車上跳下來。
他說:“殷總何必表現出的那麼訝異,我說過咱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半小時前,殷天絕接到mark電話,這男人只說了一句話:“殷總秋高氣爽夜色迷人何不出來聊聊天喝喝酒?”
“真沒想到mark先生的快,是如此會之快。”殷天絕這話語間所蘊含的那股子不爽的韻味顯而易見,不知怎的,殷天絕竟有一股子被人耍了的韻味。
但mark似乎對於殷天絕這話語間的嘲諷全然不在意。
他繼續說道:“殷總我是不是要率先對你說聲恭喜!初審已過,那這世園會的標百分之五十就砸到了您頭上。”
“mark先生該不會叫我來就專程給我說一聲謝謝的?”殷天絕陰冷的聲音道。從停車場第一次見這男人的時候他就不待見這男人,馬爾地夫他對蘇桐的追求關心跟曖昧更是讓他不爽到極點,最後他終於可以滾回他的鳥國去了,就在他快要忘記這張臉的時候,人家又出來晃悠了。
“殷先生手的沒錯,我是轉成給你說一聲謝謝的,但除此之外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mark說。
幫忙?
給你?
抱歉,且不說什麼事,因為就算本總裁能幫得上也不會幫你個小日本的。
雖然殷天絕心裡是如此想,但他話語間卻是一片大氣。
他說:“只要是我能幫上忙的,一定不會推辭!”
“殷總可真是一片豪氣沖天,mark佩服。”mark雖然話是如此說,但臉上所流露出的表情卻跟所說出來的話一點不符。
“你我畢竟是合作關係,再者言來者是客,所以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幾天,殷天絕會藉口工作的緣故每天去接蘇桐上班然後給她買早點晚上送她回家,這路途上調戲上幾句那自然是少不了,所以這段時間殷先生的心情那是相當不錯,否則哪裡會跟這小日本在這多說這麼多,怕是直接怒吼一字讓他滾啦!
mark不是傻子,殷天絕這話語間所蘊含的不爽他自然是能感覺道,但他是全然不在意。
而是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直言。”殷天絕道。
“我想讓殷先生幫我拿到死結的地契。”mark這話說的是極其平淡,那語氣就像是再說我想吃你家大蘋果你中午幫我拿一個般。
只是mark此話一出只見殷天絕眉頭那是悄然緊皺成一團。
死結地契?
這男人什麼意思?開口便要死結地契?
他以為他是誰?還是在他眼裡他是誰?
不過殷天絕有點納悶。
死結也就是他們現在所站著的這片土地,這片土地位於雲市最高點,一片臨崖,由於道路盤旋,所以多作為賽車愛好者的聚集地,而自從洪老大洪老二消失後那群賽車愛好者也都一鬨而散了。
這個地方遠離市區,道路盤旋,殷天絕起先也想過在這裡做什麼,但無論是做景區開發還是地產投資都是穩賠的料,所以最後果斷放棄了,而他也叫地質學家考察過,這片地方沒有蘊含著什麼豐富的礦產資源,說白了這裡就是沒有一點投資價值。
所以mark此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