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幫不上半點忙。
蕭炎說這個急不來,要一切隨緣!
她知道,她一切都知道,可她就是不甘心!
去a國的前一天晚上殷家的氛圍不是很好。
隨著夜幕的降臨,周圍的一切好似那打翻的硯臺般黑的詭異,遙望天空只有幾顆疏星懸掛。
擺滿美食的餐桌上,殷正天、殷天絕、蘇桐圍著而坐。
蘇桐看了一眼那陰沉著臉的殷正天,乾咳一聲,拿起筷子將一蝦仁夾到他碗裡,笑著道:“爸爸,展覽會只有三天,算上路上的時間來回也就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很快的,眨眼就過,然後我就回來了!”
“蘇桐,你先前是因為你哥哥的緣故不得已這才又是飛機又是遊艇的瞎折騰,我不說什麼,也沒辦法說,可如今你要為一個什麼破展覽再次顛簸,告訴你,說什麼我都不同意!”老爺子那宛若駝鈴般大的眸一瞪,完全一副毫無商量的餘地。
“爸爸……”
殷正天根本不給蘇桐開口的機會,指著殷天絕直接道:“要去讓他一個人去,你給我在家乖乖待著!”
“爸爸,a國服裝展的展臺那可是無數設計師奮鬥一生的夢想,而我作為第一個將自己作品帶到那裡的亞洲人,我想這已經不再是我自己的榮譽,而是整個華國服裝設計界的榮譽,所以……”
然,不等蘇桐說完,便被老爺子打斷,他眉頭一恆低沉的聲音道:“我不管這是誰的榮譽,我只知道你肚子裡懷的是我殷家骨肉,一切可能傷害到他的事情我是決不允許發生,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誰也不準再給我提一個字!”
老爺子說罷‘啪’的一聲將筷子摔在桌子上,滑動輪椅朝他房間而去。
“爸爸……”
蘇桐呼喚的同時起身欲要去追,但卻被殷天絕一把給抓住。
“絕,你剛怎麼不幫忙說兩句話。”蘇桐眉頭緊擰,神情間略顯慌亂。
殷天絕那漆黑如鷹般犀利的眸一片陰沉,他說:“蘇桐,我的建議跟爸爸一樣!”
殷天絕的話叫蘇桐一片啞然。
失聲道:“什麼?”
“a國,你就不要去了,安心在家裡養胎,你流過一次產,再加上去年多次侵在涼水裡導致身體寒氣入侵,所以你身體較為虛弱,而前三個月處於不穩定期,你前段時間勞碌奔波已經過度勞累,所以我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再出現第二次!”
殷天絕話語間一片鏗鏘有力,他話音剛落,只聽蘇桐急忙道:“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聽話!”殷天絕說罷一把將蘇桐緊擁入懷,他說:“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我更擔心你擔心我們的孩子,你該做的事情都已經漂亮的做完了,剩下的交給我去做就行了!”
蘇桐貝齒狠咬紅唇,很是不甘心,可此時的局面根本容不得她說什麼。
晚餐還未動筷便不歡而散。
蘇桐鬱鬱寡歡的上樓、殷天絕朝殷正天房間走去。
咚咚咚!
伴隨著三聲敲門聲,只聽裡面傳來殷正天低沉的呼喚。
推門、進入。
殷正天坐在輪椅上背對著他遙望窗外,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殷天絕走上前去,在距離他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停下道:“爸爸!”
殷正天轉動輪椅面對殷天絕,眉頭上挑,低沉的聲音道:“準備好了?”
殷天絕那如鷹般犀利的眸緩緩一收,只聽那散發著濃重血腥氣息的聲音道:“準備了二十年!”
父母之仇大於天!
這二十年,殷天絕沒有一天忘記過自己的使命……
報仇!
隨著殷天絕話音的落下,老爺子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