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他有六成股份。
衛長青情知不妙,但想“戴湛”也未必敢做得太過份,於是出來打圓場道:“戴先生,你剛剛回來,還不知道。這位宇文雷先生是以震遠鏢局大股東的身分,而且在比武上贏了鏢局公認為武功最好的沐鏢頭,得到韓老鏢頭和所有鏢師的同意,當上了新任的總鏢頭的。”
快活張不理會衛長青,卻向韓威武發話了。
“韓大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祖先創辦的事業,怎麼可以拱手讓人?”快活張佯嗔發話。
韓威武怔了一怔,說道:“我沒有呀!”
快活張道:“宇文先生的股份,不是你讓給他的嗎?”
韓威武道:“剛才我倒是曾經有過這個念頭,並未讓出。”
快活張道:“這就奇了,他說他有震遠鏢局的六成股份,這六成股份,從何而來?”
韓威武只能苦笑道:“這就不知道了。”
宇文雷霍的站了起來,說道:“我的股份,是這位楊大人讓給我的,有大內副總管衛大人可以作證。”
快活張道:“這就更加奇了,震遠鏢局是戴家和韓家合股創辦的。韓家的股份既然還在韓威武的手上,別人又怎能有震遠鏢局的股份?即使韓家的股份都給了他,他也不能有六成股份呀,何況他並沒有讓出。”
韓威武道:“我名下的股份,已經送一成給這位楊大人。”
快活張道:“如此說來,這位楊大人最多也只能有鏢局的一成股份,你又怎能把六成股份讓出?”
楊牧漲紅了臉,說道:“戴湛,你怎麼可以這樣無理取鬧?”
快活張冷笑道:“我不說你恃強侵佔,你倒說起我來!我請問你,你的理在那裡?”
楊牧說道:“那年你走了之後,我就進震遠鏢局當副總鏢頭,當了幾年,才不做的。鏢行的人,誰不知道我是以股東身分,兼任副總鏢頭?”
快活張道:“這是兩件事情,我不管你憑什麼來當震遠鏢局的副總鏢頭,但你說你是震遠鏢局的股東,就得拿出證據,你有什麼證據?”
要知當年戴湛逃出京師,他的股份並未經過“官式手續”讓給任何人,因此即使按實際情形來說,他的股權也只能說是變成了“暫時無人管領”之物,股權還是屬於他的。楊牧“取得”他的名下股權,不過是憑著當時御林軍統領北官望的一句話,作為不追究震遠鏢局涉嫌與叛逆往來的交換條件而已。“戴家”所犯的案件,當時也並未由官府提出控訴,就由北宮望取得權益之後私自作了。(當時楊牧是北宮望的心腹,正如他現在是烏蘇臺的心腹一樣)
整個有關當年那件案子都是“私了”的,只因為誰也沒有想到戴家的人還敢回來,楊牧也就毫無顧忌的以“大股東”自居了,那知還有“後患”?
楊牧想用“既成事實”作為理由,快活張則拿著當初“私了”的破綻,堅持要他拿出“證據”,登時把楊牧駁得啞口無言。
衛長青咳嗽一聲,說道:“戴先生,二十年前的事情,或許你一時想不起來。我們記得當時好像、好像是經過官府的。”弦外之音,其實是在提醒他不要忘記當年那件案子,令他自己知難而退。
那知快活張卻裝作不懂他的弦外之音。而且反唇相譏,冷冷說道:“我記得衛大人當時似乎也未曾來京師作官,不知大人怎能知道震遠鏢局之事。當時衛大人好像、好像還是……”二十年前,衛長青還是黑道的人物,他也正是害怕人家揭穿他的這個底細。
衛長青想不到他竟敢公然頂撞,脹紅了臉,說道:“我是聽得前御林軍統領北宮望說的。”
快活張道:“北宮統領是否說過我不知道……”衛長青惱羞成怒,不待他把話說完,便即哼了一聲道:“北官統領早已死了,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