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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嘆氣,經過今日的事情,他們再不明白奚家的權勢有多重,在皇上的心中有多重,那位右相的分量有多重,他們就是弱智。
奚寧遠也在發呆:“大哥,皇上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過了些?”
“皇上……”
奚寧邦左右看看,一把扯起奚寧遠在後面跟了上去,皇上親自出迎,右相還朝,今日皇上必定是要升座金鑾殿的。
宮錦文一路挽著奚青璧的手臂,直到進入金鑾殿,升座金鑾殿才放開奚青璧的手臂。
奚青璧看到,在金鑾殿龍椅之下,預備了一個座位,鋪著錦繡墊子。
自古,金鑾殿上只有一個座位,就是龍椅,再不會另外設立座位。
奚青璧眸色波動,目光從座位上落在宮錦文的身上。
“這是朕給您準備的座位,入朝免拜,金鑾殿賜坐!”
宮錦文輕笑,看著奚青璧,老狐狸岳父,這一切都是給您預備的,以後休想逃跑,因為朕要繫結你!
奚青璧撩衣就要跪下去。
“上朝免拜,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免拜,惟命是從呢岳父大人,您是要抗旨不遵嗎?”
“皇上,這罪名老臣承受不起,多謝皇上恩典。”
奚青璧深深一揖到地,拜謝皇上恩典。
“請坐吧。”
宮錦文伸手,請奚青璧坐下。
奚青璧微微輕嘆:“皇上,太過了,皇上但有所命,臣是絕不會違背的,不敢抗旨不遵,無需如此。”
“岳父!”
宮錦文重重地叫了一句。
奚青璧投降,即刻走到座位上,先向宮錦文躬身施禮:“請皇上恕臣僭越失禮,死罪!”
群臣進入金鑾殿參拜之時,就看到龍椅下手,丹墀之下,另外設立了一個座位,而那位尊貴的右相,正端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視。
眾人參拜已畢起身,偷窺皇上和右相,誰也不敢多言。
剪青上前幾步,手中捧著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右相奚青璧,公忠體國,功高德顯……,一等侯爵,世襲罔替,賜入朝免拜,見君免拜,金鑾殿賜坐……”
聖旨令群臣震驚,卻是無人敢多言,偷窺高坐在龍椅上的皇上,坐在丹墀下座位上,神色優雅淡漠的右相,心中敬畏更深。
有那位執掌了旦夕國朝政二十多年的右相在,群臣們都默然無聲,乖順地站立在左右,靜默一片。
旦夕國自古,被皇上賜入朝免拜,見君不拜,金鑾殿賜坐的,奚青璧是第一人。
是福是禍?
有人就在心中揣測,如今皇上不能缺少奚家的輔佐,要用奚家去平叛穩定朝野,就賜予如此的恩典和榮耀。一旦,奚家的價值被利用一空,是否就會被貶謫奪權,安上大不敬的罪名,拿下治罪?
想法只是隱藏在眾人的心中,誰敢說出來,那位相爺的冷酷無情,鐵血手腕,多年積威之下,這些臣子們,連大氣都不敢出。
奚青璧回來,宮錦文的心也穩定下來,將軍務朝政安排下去,不時詢問奚青璧的意見。
群臣的目光,再度落在從新君即位後,一直就喜歡說什麼聽憑聖裁,恭請聖裁之類敷衍之言的右相身上,奚青璧一一躬身低頭詳細回稟,並未再有絲毫的敷衍,讓群臣們不明所以。
退朝,宮錦文將奚家父親留下,說是後宮賜宴,此乃是家宴,因為近日叛軍作亂,就不設大宴為奚青璧接風,只設家宴款待,為奚青璧接風洗塵。
一句話,令群臣無語,這賜宴是家宴,比設大宴更加尊榮。
皇帝的家宴,臣子有資格參加嗎?
再如何說,奚家也是皇上的臣子,用家宴來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