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狀態還不錯,演出得也挺成功,南莉也沒再提讓她退居二線的是事情。
於是她又抖了起來。
溫淺之前懷疑是沈雪凝僱人伏擊自己,仔細一想後否認,至於梁母就更不可能,現在梁富見了她都躲著走,為了兒子,梁母也不可能冒這個險。
那麼就剩下一人。
孟唯怡。
說曹操曹操就到。
一下班,孟唯怡出現了,她紅腫著眼睛,一臉痛不欲生,哽咽道:“溫淺,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求你了,我不能失去現在的工作!”
“為了你,周時凜要趕我走。”
“我錯了,那天在醫院我不該和你說那些話,我不應該聽信周伯伯的話來破壞你和周時凜的感情,求你讓我留下來。”
一邊說一邊痛哭流涕。
溫淺冷眼看著,半晌,嘲笑了一聲:“你這是轉變方針策略了?”
“什麼?”
孟唯怡一驚,心裡有些忐忑。
難道……溫淺對自己起了懷疑?
不可能。
沒有證據,她賴不到自己頭上。
於是,她繼續哀求,翻來覆去就一句話,愛人犧牲了她很痛心,不能再沒有工作,見溫淺不為所動,臨走之前還放下狠話要去死。
“反正我活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意義了……”
溫淺:“那你就去死好了。”
孟唯怡震驚。
“你、你好惡毒!”
“比不上你又壞又毒。”
溫淺笑了一下,用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要是想死就死遠一點,可別一不小心就搶救了過來,對了,我還要告訴你,周時凜這輩子只愛我一個人,誰都別想搶走他。”
說完,她轉身就走。
留下孟唯怡在原地咬碎一口牙。
當晚。
她就喝了安眠藥。
喝藥之前還特意留了遺書。
***
夜涼如水。
溫淺和周時凜在下象棋,她一個初學者自然比不過周時凜這個老油條,贏不過就耍賴,看得周時凜直搖頭。
“臭棋簍子。”
“誰說的,你是男人就得讓著我,來來來,咱們再下一盤。”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急促敲門聲。
“周隊長,有人找!”
周時凜起身過去開門,門外哨兵簡單說了下情況。
“大門口有個女同志找您,說她的同事喝了安眠藥,現在正在縣醫院搶救……”
溫淺心裡一咯噔。
孟唯怡這女人可真能豁得出去,竟然真的自殺了,轉念一想,一心求死之人只會找個沒人的地方悄悄結束生命,哪像孟唯怡,還搞個遺書,死得還挺正式。
還派了人來傳話。
冷哼了一聲,溫淺跟在周時凜身後下了樓,一走到家屬院大門口,站在門口的女孩子就撲了過來,聲音裡還帶著濃濃的哭腔,淚流滿面!
“你是周時凜嗎?”
“求你去見唯怡一面,這幾天,她的情緒一直不對勁,我們幾個同事輪流陪著她,哪知道晚上的時候就出去了一小會兒,她就喝了安眠藥。”
說著,她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
“這是唯怡留下來的遺書,她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吞了整整一瓶安眠藥,現在人在縣醫院洗胃,醫生說恐怕凶多吉少,還讓通知家屬。”
“可她在這裡只認識你!”
“你能不能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