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都懷疑這信真的是女人寫的?
滿篇汙言穢語。
什麼想你想到無法入睡,想念你溫暖的懷抱,抱我入睡……
簡直沒眼看。
南莉將信遞給溫淺。
“看看吧,這是你寫的嗎?”
溫淺看了一眼,隨即沉默了幾秒,眼底夾雜著淡淡的譏諷,字跡確實是原主的,原主的字跡幼稚簡單,很容易模仿。
那麼,是誰想害她?
心底閃過一個名字,除了她,誰都沒有動機。
只可惜,她算錯了。
一個人的字跡很難改變,若是這個身體換了主人,那就不好說了。
“團長,我可以寫幾個字嗎?”
得到南莉的首肯後,溫淺刷刷刷幾筆在紙上寫了一段話,然後將兩張紙一起交給南莉。
“這才是我的字跡。”
南莉低頭一看,兩份字跡果然大不相同。
一份幼稚,一份清秀,很明顯是出自兩個人之手。
“梁富,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偽造求愛信來冤枉同事,做出騷擾女性的事情也不足為奇,行了,你也不要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這事我會向上級反映,你就等著挨處分吧。”
作風不正的人怎麼配當領導。
南莉是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人,原本就對梁富走後門進來的事情頗有微詞,現在鬧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對梁富就更討厭了。
她溫聲安慰溫淺。
“別怕,這事組織上肯定會給你一個說法。”
溫淺點頭,感激一笑。
“謝謝團長。”
“不用道謝,你做得很對,咱們女人也能頂半邊天,遇到不公平待遇,就要大聲勇敢地說出來,不做虧心事就不怕鬼敲門!”
最後一句是對著梁富說的。
很顯然,梁富是做了虧心事的那個人。
他站在原地腦袋嗡嗡嗡,怎麼也想不通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可仔細一想,除了求愛信,溫淺確實沒有多餘的舉動。
上班時見了他也只是點頭之交。
原本他以為溫淺在害羞,現在看來,人家根本就對他沒那個意思,反倒是他一廂情願,白激動了一場,傻乎乎陷入了別人的圈套。
對,是圈套!
有人在害他!
梁富激動地大聲嚷嚷:“有人故意寫假信害我!”
南莉:“你覺得我信嗎?”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沈雪凝出現在門口,身後還跟著身穿制服的軍人。
“團長,我可以替梁主任作證。”
“他沒有騷擾溫淺,信確實是溫淺寄的,好幾次我都看見她往家屬院附近的郵筒裡寄信,您看一下信封上的郵戳就明白了。”
三人成虎,眾口鑠金。
溫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都洗不清身上的髒水。
事情發生了轉機。
再度對溫淺不利。
溫淺眸色淡淡,譏諷地看著沈雪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後移開視線,目光落在指導員身上,心裡已經猜出了個大概,面上卻滴水不漏。
甚至還能微笑應對。
“指導員,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