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政浠說話,陳秘書轉頭交代司機:
“師傅,下個高速口出。許xx家的孩子不小心帶出來了!”
許喆:“......”
許政浠家的......孩子?
原來陳秘書是這樣猜測她身份的。
許喆無語。
扭頭去看許政浠。
發現這人臉上表情比她還難看,瞬間沒那麼不爽了。
“我馬上安排車等在下個高速口,送喆小姐回去。”
陳秘書轉頭,向他老闆彙報。
“不用。”許政浠簡單交代,便低頭看新聞。
陳秘書看看老闆,又去看許喆。
許喆禮貌式接話:“我去夏市。”
陳秘書呼了一口氣,對司機交代不用下高速了。
然後轉頭跟許喆閒聊:
“夏市玩的地方可多了,著名的海濱城市。”
“就該趁開學前多走走,領略祖國大好風光。”
“對了,你考上的是南城大學吧?”
陳秘書很是熱情。
許喆有些後悔,她就不該接話。
“對。”她笑容微僵,繼續禮貌回應。
“巧了!我也是南城大學畢業的,國際經貿專業。”
“論起來是你師哥。”
“南城大學被譽為h國最美大學,你知道吧。”
“那個校內湖......”
陳秘書轉頭,卻沒看見他的老闆和師妹。
只看見覆著皮革的擋板。
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來了。
陳秘書:“......”
他尷尬地咳了兩聲,餘光瞄了瞄司機師傅。
“太早出發,他們也是困了。”
陳秘書說完,打了個哈欠,“我也困了,補補眠。”
後座,許喆靠近許政浠,仰著下巴觀察他表情。
許政浠目不斜視,繼續一本正經看新聞。
“為什麼關那個?”
許喆指指後座與前排間的擋板。
“吵。”
許政浠答,頭也不抬。
許喆見他不看新聞會瞎的樣子,撇撇嘴從他身上移開,坐直。
車廂安靜下來,除了外面的車噪,沒有別的聲音。
許喆扯下脖子上的絲巾透氣。
大夏天的,脖子包得嚴嚴實實圍了一路。
車窗玻璃映出她的影子,模模糊糊的,脖子上的斑斑跡跡卻很清晰。
許喆見了滿頸的狼狽,十分鬱悶,啃鴨脖都沒啃這麼細的!
再看許政浠的衣冠楚楚,瞬間不平衡。
她面不改色的去“教訓”他......
許政浠眸子斂起,眼神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