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間~”
許喆捉了一處縫隙,喃著。
“無人敢看。”
許喆藉著酒勁,大膽攀上許政浠的肩頭......
............(萬能省略號!)
梁時樂在前廳等她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
許喆被林姨叫醒,一起身就立馬穿了長袖長褲,遮得嚴嚴實實。
“少爺幾點走的?”她問林姨。
林姨:“早上八點。”
許喆推算時間,這人睡不到兩小時,居然就出門工作。
牛都沒這麼勤快......
梁時樂見到許喆,從脖子捂到腳脖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許政浠屬狗的啊?啃得人沒一塊好肉。”
梁時樂大大咧咧。
說得許喆臉頰一紅,悄摸摸地去瞄旁邊的林姨。
林姨那嘴,居然咧得比梁時樂還大。
許喆:“......”
“說正事,喆~”梁時樂住了笑。
許喆聞言直了直背,示意她繼續。
“我給你帶了新品,法國酒莊的陳釀。”
“喝點乾紅,烈酒傷身。”
說話間,周管家已帶著傭人,將一箱箱紅酒搬進來。
許喆:“......”
“你說的正事就是這個?”
梁時樂哈哈一笑:“不然呢?”
總不能跟她說許謹菡,出戰國際友誼賽的事吧?
只見識過許政浠的人,哪禁得住那種衝擊?
連她都緩了好一陣......
許喆收下酒道了謝,卻想著這些陳釀,應該會繼續窖藏。
許政浠回來了,她不再需要借酒助眠。
梁時樂走後,她又恢復之前的習慣。
看不同題材的網文,給許政浠發很多條微信。
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她收到的回覆少得可憐。
剛從北都回來,肯定有一堆公務等他處理吧~
許喆是這麼想的。
直到深夜,不見人,也不見回訊。
許喆走向酒窖,開封梁時樂的陳釀。
許家老宅,深夜仍是燈火通明。
宅院門口停著許政浠的保姆車,司康竹等在副駕。
老宅的大廳裡,許政浠上坐主位。
左右兩邊的沙發上,許世新、許謹恆兩父子正襟危坐。
傭人、家屬全部被退避。
葉絹在廳門張望了一下,直接被許世新罵跑。
此時,三人無話,廳內的氣氛低沉壓抑。
許政浠眸光冷絕,不怒自威。
許世新自知理虧,對上座的大兒子,有怨不敢言。
許謹恆雙手放置於膝頭,指節拱起,不自覺地抓緊。
一夜之間,他妹妹的事傳遍了嶺南上層圈子。
許謹菡到現在都沒能回家,大哥又提前從北都回來。
事情的嚴重性可想而知。
“政浠,謹菡是她媽管教不嚴,該怎麼處理便怎麼處理!”
許世新終於還是先開了口。
直接認下許謹菡的問題,該法辦法辦,該切割切割,女兒而已。
他的兩個兒子一政一商,許家樹大根深,在嶺南的地位仍是不可撼動。
許政浠面覆寒霜,眸光漆沉,沒有說話。
許世新見狀擰了眉。
按理說他不包庇女兒,不幫她逃避法律制裁,已是將許家摘了個徹底。
長子為何還是這副模樣?
難不成還要連坐,要他這個父親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