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了吧?”
女人的顫抖讓朱宜鋒起身拿了一床薄被來,
“你站起來。”
張妤婕不敢不依,**裸地從木桶中站起來,羞澀難當的用手掩住下體。
朱宜鋒把被子往她身上一裹,輕輕一抱,把她抱起來,將她朝著另一間房間裡抱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
“哎,想我朱宜鋒過去雖說好色,可卻從不曾強迫過她人,當真不知道你哪一點打動了我的心了。”
被人抱著往床上走去的,張妤婕則咬著嘴唇說道。
“是,是大人可憐我這個弱女子吧。”
“或許是吧。”
將女人抱到床上,看著那被子包裹的嬌軀,朱宜鋒想要抵抗她的誘惑,但發現內心卻迴響著一個聲音——既然已經有了幾次,又何需再裝什麼正人君子?
“若是……你想走的話,我可以送你回家!”
回家……
大人的話讓張捷妤渾身一顫,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年歲甚至比她還小上一歲的男子,原本在來的時候,她還曾以為對方不過只是粗陋蠻夫,可誰曾想卻是溫溫儒雅的英俊少年郎,雖說對其“逆匪”的出身總有那麼點牴觸,可實則卻又有那麼點慶幸。
現在聽著“回家”兩字,她反感生出一種恐懼之間。
“大人,我,我……”
回家,不正是你想的嗎?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卻不捨得走了?
這個妖媚子,難道忘記他是逆賊了嗎?現在回家不是正好嗎?
可,可你已經是他的人了,嫁雞隨雞……
呸!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難道忘了你來這是為了什麼嗎?
是為了……對!
終於想到自己來此目的的張婕妤連忙從被窩裡穿出,渾身赤果果的跪在那裡,那頭卻是也不抬,只是輕輕喃語道。
“家,小女子不敢回,還,還請大人念在小女子的份上,放過家兄?”
什麼?
放過什麼?
疑惑的瞧著眼前的這個在冰冷的房間裡裸跪於面前的女人,她的這一句話,卻讓朱宜鋒頓時沒了任何慾念,這是怎麼回事?
“放過令兄?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接下來,不等張婕妤把話說,出奇的憤怒,就讓他大聲喊道。
“於狗子,去,給老子把姓徐的還有姓史的都給喊過來!”
喊出這一句話後,朱宜鋒都沒有看那嚇的渾身瑟縮的女人,而是直接走出了房屋。之所以會這般憤怒,到也簡單,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強搶民女”的人了,更讓人惱怒的是,居然還是脅迫,雖說確實動過那種念頭,可這麼做未免也忒……更讓他惱怒的是,那些人居然瞞著自己,這才是最惱人的地方。
一出門,朱宜鋒便瞧見徐世梁與史聽濤兩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這兩位瞧著將軍惱怒的模樣,幾乎是剛一進後衙,腿一軟人便跪了下去,抬起腿,一腳一個,全都踢翻在了地上。
“你們這幫缺德的東西,居然敢聯起手來糊弄老子!老子什麼時候強搶過民女,什麼時候要殺這城中之人!還讓人家妹子以身相贖……”
“將軍饒命!”
別看在人前徐世梁是個知縣,史聽濤是個師爺,可被這麼一踢,立刻痛的滿地打滾起來,
“將軍饒命!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不是故意要欺騙您。我們,我們也是,也是念在她一心救兄的份上,想著給將軍弄個暖床的丫環啊……”
“還說不是故意的!”
看到這兩人這幅聳樣,朱宜鋒更加怒不可遏,甩開腳丫子朝這兩傢伙身上猛踹起來,
“還說不是故意的!你們把老子做成什麼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