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鄧裕亭的回答讓,只讓李以林大驚失色的看著他,他想去幹什麼?
“遠達,你,你這是……”
目光深深的看了李以林兩眼,隨後鄧裕亭即正色說道:
“我等身為士子,自當知曉法度,今日王啟年者裕煽動吾等同窗、鄉老以為私心,雖我等與其有同窗之誼,但焉能因私而廢公,雙焉能坐視我等之同窗盡誤他途?”
在說出這一番話時,鄧裕亭更是一副義正詞嚴、一本正經的模樣,同時又大有“大義滅親”的味道。
無論如何,李以林都不曾想到鄧裕亭開門見山就問出這樣的話來,那心底更是一時難以平靜,看著鄧裕達暗自佩服道。
這才是真正的聰明人啊!現在回憶一下,當初以血書揚言絕不斷髮的諸人之中,似乎正沒有此人!聰明如此……看來自己過去小瞧他了!
略一遲疑,沉吟一下後,李以林立即一本正經的說道。
“遠達為國事而不惜自汙已名,小弟焉能忍心視之,小弟自當與兄同去,同去!”(未完待續。)
第206章 民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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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靜得很,除了偶爾棋子落定的聲音以外,下棋之人均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下著棋。
棋子的落定聲,時而響起,偶爾的下棋之人會眉頭猛鎖,持棋時那神情中顯得很是凝重。
棋如何下?
對於剛剛由督府轉任湖南巡撫的左宗棠來說,他的心情顯得極為沉重。
他是湖南人!
而現在他卻是湖南巡撫,此時他似乎明白了,為何自前朝以來,明令禁止本地人出任本地之官,若是換成湖北的話,他絕不至於像現在這般猶豫不決。
但是現在,他卻顯得有些猶豫不決,到底應該如何?
這可不是當初去剪辮子,強剪嶽麓書院書生的辮子,至多不過只是罵他一聲蠻橫。但是現在,若是他真是這般下了手的話,到時候,於湖南鄉人的眼中,他左宗棠成了什麼?
恐怕那名聲……
還不如留於督府之中!
左宗棠暗自尋思道,這會心下有些後悔的他反倒是羨慕起胡潤芝了,相比之下,在中書科的他反倒不至於有現在的這般煩惱。出任地方,固然有出任地方的好處,可棘手的事情卻多不勝數。
就像現在,那嶽麓書院裡的書生欲禁火輪船的舉動,就極為棘手,若還是大清朝,這火輪船禁便禁了。縱是知曉火輪船的便利,若是沒有朝廷的支援,面對如此洶湧的“民意”,縱是固執如他左宗棠亦只能選擇加以避讓。可督府那邊的態度很明顯非但全力支援火輪船,甚至還特意授密信與他,言道如何應該打壓木船。
對於督府而言,所謂的民意,遠不如一日千里可載數十萬斤的火輪船重要,至於那木船……註定都是將被淘汰之物,就像那大刀長矛為洋槍所取代一般。
可,現在要去打壓的非是民船,而是嶽麓書院的湖南士子!是湖南的讀書種子!
“那王啟年,當真該殺!”
恨恨的於心底罵了一聲,左宗棠下了一步棋,在下了那步棋後,他立即後悔了,這一步錯著,極有可能會讓他前功盡棄。
果然不出他所料,不過只是片刻功夫,他便負局已現。
“季高兄,這局棋你輸了!”
棋子落定時,林定一用頗是得意的口吻衝左宗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