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絕對是孩子第一,就直接開口,“不知道鄧總請我來這裡,有什麼事情?”
鄧燁走了兩步,在絃歌幾步之遠的位置停下,顯然他也很詫異絃歌的冷靜,唇角揚起的是諷刺,“謝律師果然直接,那我也不繞彎子。”
“沒別的目的,楚南淵欠我的,我得找他討個公道。”鄧燁話鋒一轉冷靜的開口。
不是因為蘇可的事情?而是因為楚南淵?絃歌這才反應過來,可她心裡卻說不出什麼,好在她夠冷靜,繼續道:“鄧總不會不知道我和楚南淵感情破裂,已經離婚了嗎?”她特意加重了感情破裂幾個字。
“知道!”鄧燁回應了一句,看了絃歌一眼繼續道:“可我更知道你是他最愛的女人這個事實!”
“是嗎?”絃歌故作平靜,自嘲的一笑,“這句話我從來沒有聽到過,鄧總倒是第一次說?暫時容我反應一下,我想鄧總一定是在嘲笑我吧?”
“謝律師不愧是個大律師,佩服!”鄧燁扯開了話題,用行動表示他根本就不信絃歌的話。
“真相如何?我們不久後就知道了?”說完,鄧燁離開了這裡,卻還是吩咐門口的手下把絃歌綁了起來。
可這遠遠不是她想的內幕,鄧燁走了沒多久,門再次開啟,絃歌萬萬想不到在這裡看到了白悅苼。
而看到白悅苼,絃歌才想通剛才鄧燁說的話,她直接開口,“是你跟他說我是楚南淵的最愛?”
“對啊,要不這樣,你怎麼會在這裡?”白悅苼冷笑開口,說的一點兒都不含糊,直接就承認了。
“對,你應該還會死在這裡,不出意外的話,和你的寶寶一起死在這裡?”白悅苼補充,提到絃歌的寶寶她的眸中是某種偏執的陰冷。
絃歌想起那天白悅苼知道她懷孕時的瘋狂,心裡突然就懊悔了,她應該否認的,誰知道這女人會是個瘋子?
“白悅苼,你也是母親?”絃歌氣得不輕,可她知道自己的話根本沒用。
白悅苼低低的一笑,笑容古怪,說道:“是呀,我也是個母親,可誰讓你懷的是南淵的孩子呢?”
絃歌不說話,白悅苼繼續開口,“謝絃歌,這是你欠我的!當年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南淵一起了?”
“你的存在就是我的障礙!”白悅苼瘋狂的吼了一聲兒後,忽然聲音壓低,說了一句,“鄧燁也是個傻子,我怎麼可能讓他傷害南淵呢?過一會兒,再過一會兒,你們都會死在這裡?”
這句話說完,白悅苼就離開了這裡,絃歌的心底卻越發的暗沉,同時她也不能這麼坐以待斃,瞄到視窗位置有一片兒滑落的玻璃,心中一動,努力的移動椅子向那個位置移動。
白悅苼出去後,跟鄧燁打完招呼,就離開了這裡,出了這個破屋子的大門,她的車子就停在外面,但是她沒有直接上車,而是走到了一個比較暗的地方,揮了揮手,頓時,不知道從哪個位置冒出來一個穿黑衣的男人。
白悅苼低聲兒問,“都準備好了嗎?”
男人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白悅苼滿意的笑了下,吩咐了一句,“去看著點兒,別出什麼錯誤!”
男人離開後,白悅苼才上了車子,不過她將車開到另外一個極其隱蔽的位置後,就沒有再動,彷彿等著看好戲。
……
“總裁,具體位置就到這裡,可這附近都是廢棄屋舍,多達幾十個,需要時間才能找到。”文燁他們和隱藏在一處,透過對鄧燁來電的追蹤,他們找到了大概位置,卻沒有想到困難重重。
楚南淵還沒有說話,這時,另外一個人匆匆從一個方向跑過來,看到楚南淵,立刻就低聲兒道:“楚少,不好了,這裡有人在準備放火,我控制了一個,但是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人?”
“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