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近嗎?”
白悅苼看了她一眼,莞爾一笑,“媽,看你說的,笨笨好歹也是我們白家的人!”說完,她就徑自上了二樓。
二樓,到她的房間要經過一間落鎖的房間,今天,她的腳步在這裡止住,視線落在鎖上面,秀挺的眉峰蹙起,頓了好幾秒才離開了這裡。
這個房間是白家的禁地,不過卻不是她白悅苼的!
……
第二天,便是週五,一週時間匆匆而過。
過了一晚,絃歌覺得身體舒服了許多,胳膊也沒有昨天那麼痛,因為放下不下手頭的案子,她還是讓顧棉載她去裕華,不過她向笑歌保證絕不動一下胳膊!
到了辦公室,絃歌剛開啟電腦,小夏推開門,探進一顆腦袋,說,“絃歌姐,蘇可律師找你有事兒?”
“蘇律師?”謝絃歌蹙了下眉心,回想不起是哪個?正要問,小夏就補充了一句,“你忘了,就是昨天你救的女律師啊?”
“也是咱們裕華前不久剛剛招聘的新人之一。”
“哦,那好,讓她進來吧。”絃歌想了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這位蘇律師看到她胳膊上的血就暈了過去。
片刻,小夏的腦袋縮回去,另外一張秀氣靦腆的臉蛋兒露了出來,蘇可討好的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齒,“謝律師……”
“進來,坐吧,不用拘謹。”絃歌禮貌的一笑,輕鬆說了句。
“不用了,謝律師……”蘇可沒有坐,而是站在絃歌辦公桌的對面,雙手交叉握著,繼續道:“謝律師我今天冒昧找你,一來是想謝謝你昨天救我,二來我想……”
她頓了下,臉色忽然紅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大膽的開口,“我想跟你學習,不知道謝律師肯帶我嗎?”
絃歌聽了她的話,怔了一秒,眨了下眼睛,“蘇律師,你應該知道我手下一直都沒有帶過新人!”
“謝律師,我……我會努力的!絕不給你拖後腿,我什麼苦都能吃,做什麼都可以……”蘇可的臉色微變,聲音一下子變得焦急,也沒有開始的結巴,快了許多,“我只想好好跟你學習。”
頓了一秒,謝絃歌委婉的開口,“蘇可,咱們這裡還有好多優秀的律師。”
蘇可的神情頓時變得慘白,“謝律師,你是覺得我不行,是不是看不上我?”
絃歌有些無奈,“蘇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從未帶過新人,我怕沒有經驗!”
“可謝律師,你的存在就是最好的經驗!”蘇可的話越來越流暢,“在東城離婚方面,也沒有人比你更值得學習!”
“……”恭維的話誰都愛聽,可絃歌卻有些為難,看著蘇可充滿期待的目光,她微微笑了下,“我考慮下……”
“好的,謝律師,我等你訊息。”蘇可立馬變了臉色,喜悅浮上秀氣的眉宇。
蘇可出去後,謝絃歌從座位上起來,慢慢走到窗戶前,她想起了自己剛成為實習律師時發生的事情。
律師圈兒有個怪現象,一直流傳著一句話,“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句話從她上大一時起就聽過好多遍。
當時她也就聽完笑笑,沒有當真,可這句話雖然不一定是事實,但是還是在一定程度上反應了律師圈兒的師徒關係,這是很微妙的一種關係,涉及眾多,並非一兩句話能說清楚。
中午飯前,小夏推開門告訴她盛天國際有人送東西過來,絃歌一看正是她的錄音筆,她收下,輕皺了下眉頭,卻沒說話,心裡卻映出楚南淵那張可惡的俊臉!
還算他有良心,知道送過來!
小夏想八卦一下,被她給打了回去。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絃歌接到謝逸歌的電話,“絃歌,準備下,等會兒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