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又怎麼能發現自己的行蹤。今天的事情是個意外,只怪恰伊將人領到自己的老巢,而且自己太大意,只帶了一個手下回來。如果不是這樣,現在自己早就將老人交到藍罌粟手中換美金了。這個可恨的恰伊!一會就讓他去查這兩人的下落。
秋暉鬆開了馬魯西俯身撿起地上的p-92手槍,雙手飛快的將槍拆解成一個個零件扔在地上隨後帶著老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雖說已經警告了馬魯西一旦發現有人跟蹤就手下絕情,可是秋暉還是謹慎的換成了幾次計程車後才來到他下榻的酒店。
檢查過自己出門前所佈置的一個個標記確認沒有人進入過房間後,秋暉讓老人坐在會客間的沙發上給他倒了杯冰水。
&ldo;我想我們應該先相互瞭解一下,我叫佘凌,是一名觀光客。您一定奇怪為什麼我能從那些地痞手中將您救出來,其實這並不困難,因為我自幼習武,對付這樣的地痞還不成問題。&rdo;&ldo;佘&rdo;和&ldo;攝&rdo;是諧音,&ldo;魂者&rdo;,&ldo;靈&rdo;也。所以他就起了個佘凌的名字。
這一番話成功的打消了老人的疑慮,他也開始自我介紹:&ldo;我是於章鴻,是一名生物學家。我與印度的老朋友查菲力博士在印度共同組建了菲鴻科學實驗室,從事生物記憶體的研究。我主要負責生物體的培育和移植,查菲博士則負責生物體記憶儲存技術。&rdo;老人端起杯喝了口水,一直緊繃的神經讓他有些不勝負荷,望著升騰的水蒸氣他陷入了沉思。
在地球這個神奇的地方,所有的生物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記憶,甚至有些植物也存在記憶,在因為它們的體內都存在著記憶細胞。不過這些細胞的數量和質量參差不齊,但其中還是有規律可循的。透過研究他們發現記憶細胞雖然並不相同但結構上竟然有很多相似之處於是於教授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改造這些細胞讓它們能夠快速自我變異從而適應各種環境與其他記憶細胞融合。這個想法得到查菲博士的支援,而且他還再此基礎上提出了一個更加驚人的設想:複製記憶!這是一個偉大的設想,試想一下如果能夠將一名已經在某一領域取得卓越貢獻的科學家的記憶複製給另一名剛剛步入研究領域的科研人員那將節省多麼長的經驗積累和學習的時間,如果這種記憶可以無限制的在一個人身上重複使用的話創造一個全能的精英型人才不再是什麼困難的事。在這種偉大夢想的驅使下於教授和查菲博士全身心的投入到各自的研究領域中廢寢忘食的鑽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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