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恩思索著,卻也想不出頭緒,便不去想了。
晚上樑煙留下來幫伊恩一起收拾,很快,房間就被收拾的七七八八了。
只不過很多傢俱都是新的,就算伊恩買的是檔次比較高的,可難免還是有股味兒,梁煙便提出讓伊恩帶著睿睿,先去她家裡住幾晚。
伊恩看看梁煙,憋了半天,才開口:“喬仲軒他……”
“我也不知道我們倆現在的關係算什麼。說是男女朋友吧,他從沒承認過。”梁煙說道,表情卻是出乎意外的平靜,“可要說沒關係吧,他又沒打算放我走。”
她聳聳肩:“你也知道他們這種男人,不是我們說離開就能離開得了的。現在我們倆就是這麼糾糾纏纏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我現在也釋然了,反正我跟過他之後,恐怕以後也很難再找第二個男人了,倒不如這麼糾纏著,哪天他厭煩了,然後我們各奔東西,我一個人過著,也挺好。”
伊恩默不作聲,這時候的梁煙有股說不出的平靜,就像是一潭平靜的湖,你再怎麼撩撥,她也不會掀起太大的風浪。
要說她的心死了,伊恩不信,梁煙的眼裡是藏著對喬仲軒的情的。
可是能把一個女人逼到這份兒上,說出自己過下半輩子這種話來,那麼她的心,得被磨成了什麼樣?
可要說喬仲軒對她沒有情?
那伊恩就更不信了。
沒有情還能把她鎖在身邊這麼多年,喬仲軒是沒事兒撐的嗎?
可不管這兩個人現在是怎麼一種混亂的關係,梁煙變了。
她的心沒變,可是氣質變了。
以前她就不太爭,現在就變得更加的沉靜,更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了。
“放心吧,我家空著呢!這陣子喬仲軒他到國外去開會了,你們放心住著!”梁煙說道。
伊恩點點頭,便帶著小傢伙去了梁煙家。
伊恩跟薛凌白的事情,梁煙不清楚,可是眼下伊恩已經跟薛凌白完了,所以她也沒有主動地跟梁煙說,總想著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至於相逸臣,伊恩不說,可梁煙知道,這始終是她心裡的一根刺,所以也沒問。
但是影片的事情,鬧得這麼大,就算在網上消了聲跡,卻是能被人記在腦子裡的。
那些記者,又是一些不安分的,日子過得太平靜了,娛樂圈裡那些男無情,女無義的事情,報道的多了總會讓人覺得乏味,那一雙雙對八卦賊亮賊亮的眼,便瞅準了伊恩和相逸臣的影片。
可相逸臣到底是個不好惹的人物,他們可沒忘記,當初媒體拿著他跟伊恩的婚姻說事兒,相逸臣是怎麼對付他們的。
所以即使影片出來了,媒體也都是斟酌了再三,這件事是要報道的,可是是要輕輕地提一句呢?還是大肆的報道,把篇幅都給蓋滿了,和公眾一起探究一下事情的真相,滿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呢?
這個問題,便讓各家報社雜誌社權衡了半天。
但是就在大家都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家頗具規模與底子的報社老總,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當他聽到電話那頭的人時,整個人都打了一個激靈,特別的醒神。
電話裡的人說的很清楚,這件事儘管報道,有什麼事兒,他給撐著。
無論是相逸臣怎麼給報社施壓,都有他撐著。
經濟方面,電話中的那人可以給報社資金支援。
至於如果說相逸臣拿身份給報社施壓,動用了官方的力量,那沒關係,他的身份也絲毫不弱,那些人也會賣他一個面子。
總之一句話,報社可以放手去報道,大肆的報道,完全沒有問題!
經過這有心人的一推動,這老總立即就有了底氣,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