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每回喝了酒,身上的酒味都不難聞,混合著身上的香水味和菸草味,按說味道肯定好不到哪去,可偏偏在他身上發出來,還真有那麼一股懾人的感覺,像是CUIQINGYAO似的。
終於,伊恩從另一邊的褲子口袋摸到了堅硬的金屬,一晃還噼裡啪啦的響,伊恩一喜,哪還敢多呆,抽出鑰匙就開了門。
架著相逸臣來到客廳,她就把相逸臣給扔到了沙發上。
臥室她是不敢進的,雖說反正不管在哪,現在都是孤男寡女,可是進了臥室看著床,那性質就變了,總會給她一種壓迫感,誰知道這男人會不會藉機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呢!
所以乾脆就把他往沙發上一扔了事。相逸臣這麼大的個子,窩在沙發上看起來著實的委屈,他身子縮了縮,縮成了一團,嘴裡還叫著:“恩恩,我全世界都不要,就要你。權我不要了,錢我也不要了,恩恩,回來好不好……”
伊恩看他這麼一個大男人這麼委屈自己,不管是真醉假醉,可嘴裡說的軟話不是假的,她這心又不是鐵打的,說不難受不可能。
“哎!”嘆了口氣,她還是重新把相逸臣給扶了起來,往臥室走。
被伊恩扶起來的時候,相逸臣趁她不注意,微微的睜了睜眼,睜開的那隻眼,哪還有一點醉意。
要說他的策略還真的用對了,伊恩本來就不是那麼薄情的人,當初楚揚回來求她,那是有所圖的,看到的還是伊恩給他帶來的利益,所以伊恩看得透,不論怎麼樣都不可能回去。
可現在不同,相逸臣可是散盡了家財了,他又能圖伊恩什麼?原本他什麼都有,可他為了伊恩,主動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伊恩。
他要是還圖她什麼,就不可能把自己的所有都給她了!
這一點楚揚做不到,薛凌白也做不到。
伊恩把相逸臣給扶進了臥室,可這不代表伊恩的態度就好了,跟剛才把他扔進沙發一樣,甚至力氣更大的把他往床上一扔。
雖說床質量好,墊子又軟,可是被人猛的這麼一扔下來,被墊子反彈了一下,腦袋被晃得還是有點疼,再加上喝了酒,本就不舒服,這下子就更難受了。
“嘔——!”相逸臣胳膊肘撐著床面,稍稍撐起身子,作勢就要吐。
伊恩也只是下意識的就衝了上來扶著他,可誰知才剛剛碰到他的胳膊,整個人就被相逸臣給攬進了懷裡,腰被他的胳膊圈著,被迫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一翻身,相逸臣就把她壓在了身下,粗重的呼吸在她的頸間嗅著,兩個人貼的密實,一點兒縫隙都不露。
“恩恩……恩恩……”相逸臣還在不停地叫著。
敢情是裝的!
意識到自己被騙,伊恩那股子怒氣就湧了上來,毫不客氣的往他腰上一掐,使足了勁兒,把他腰上的肉都擰的轉了個圈。
“嘶——”相逸臣疼得身子一抖。
“相逸臣,你再給我裝!”伊恩冷聲說,看相逸臣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手肘一番,就使勁的搗上他的肋骨。
肋骨上肉少啊,打重了那就是骨頭,最疼了。
而且伊恩還真是沒心軟,用盡了力氣,都聽到了打著骨頭的“砰”聲,硬生生的把相逸臣給打翻了個身。
其實這次,伊恩還真是冤枉相逸臣了,相逸臣剛才被她擰的那一下,就是疼,想要鬆開她,也得有個時間不是?
可誰知道伊恩就沒給他時間,緊接著一肘子就搗上去了。
相逸臣現在又是對她疼到了骨子裡,往常這種情況他哪能反應不過來啊,早就把人給踹出八丈遠了,這不是伊恩動的手嗎?再疼他也就只能受著了。
伊恩氣哼哼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站在床邊,頭髮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