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身上就不難受嗎?”
韓約聽了安錦繡的話,在一旁坐下了。
袁義走出去,一個人就把裝著人的木箱給搬進了小花廳。
安錦繡問韓約說:“跟你一起的人是不是都傷著了?”
韓約點一下頭,說:“娘娘放心,我問過他們了,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
安錦繡說:“這些人你都帶過來了?”
韓約說:“帶過來了,我怕娘娘有話要問他們。”
“袁義,你去請個太醫來給他們看一下傷,”安錦繡跟袁義道:“向遠清不是有個弟子留在了宮裡麼,就請他吧。”
韓約忙道:“娘娘,不用麻煩太醫了,一會兒下官跟他們去找個大夫看看就行了。”
“你還想讓多少人知道今天的事?”安錦繡問韓約道。
袁義看了韓約一眼後,走了出去。
小花廳外,幾個掛著彩的大內侍衛們正並排站著呢。
袁義指著走廊的欄杆,說:“你們坐下等吧,娘娘讓我給你們請太醫來看傷。”
幾個大內侍衛忙都衝袁義搖頭,其中一個大內侍衛小聲跟袁義說:“袁總管,我們不敢勞煩太醫啊。”
“坐下吧,”袁義說:“還要我請你們坐嗎?”
幾個大內侍衛聽了袁義的話,坐在了欄杆上。
“我去去就來,”袁義說完這話後,快步走了。
小花廳裡,韓約跟安錦繡低頭認錯,說:“娘娘,這一次是下官把事情搞砸了。”
安錦繡衝韓約擺了擺手,道:“事情已經出了,就不要再說誰對誰錯了,我也不怕大殿下。”
韓約說:“娘娘,大殿下怎麼能聽二殿下的挑唆呢?他是怎麼想的啊?”
“他跟元志有仇,”安錦繡小聲說了一句。
韓約說:“他跟五少爺有仇,可他不是幫著四殿下的嗎?五少爺跟二殿下,誰能信,誰不能信,他不知道?”
安錦繡嘆口氣,她現在連白承舟這三個字都不想聽。
韓約坐著跺一下腳,然後又捂著胸口抽了一口氣。
安錦繡抬一下頭,用下巴指一下面前的箱子,說:“那個春鶯在裡面?”
韓約忙點頭,說:“娘娘,您要審她嗎?”
“把箱子……”安錦繡想讓韓約把箱子開啟,但是一想韓約身上有傷,便住了嘴,自己站起身,想要去開啟箱子。
“哎,”韓約哪能讓安錦繡去開箱子,忙站起身,搶先了安錦繡幾步,走到了木箱前,伸手就開了箱子。
箱子裡的春鶯眼前乍一亮堂之後,雙眼一下子受不住突然之間的明暗變化,閉上了眼睛。
安錦繡看一眼被塞在箱子裡的女子,這女子因為嘴裡塞著布團,所以臉有些變形,但還是能看出,這女子是一個美人。
韓約指著春鶯嘴裡的布團,問安錦繡道:“娘娘?”
安錦繡確認自己不認識這女子後,衝韓約點了點頭。
韓約把春鶯嘴裡的布團拿出來了,往春鶯的身上一扔。
春鶯沒喊,只是看著安錦繡,看面前這女子的穿著打扮,方才韓約又喊這女子一聲娘娘,春鶯就知道她面前這個看起來很溫婉的女子,是帝宮裡的那位皇貴妃娘娘了。
“怎麼弄得這麼狼狽?”安錦繡看著春鶯道:“你是誰的手下?”
春鶯看著安錦繡不說話。
“說話啊!”韓約在一旁道:“這會兒啞巴了?”
“你們在她的屋裡搜到了什麼?”安錦繡問韓約道。
韓約走到了安錦繡的身邊,跟安錦繡耳語道:“這女人挺有錢,只是其他的東西,我們沒能找到。”
“沒有關於大殿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