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上官勇忙說:“你就是老了也好看。”
安錦繡抬頭看自己的丈夫,如果她能有白髮蒼顏的一天,這個男人也一定兩鬢如雪了,那時候會是這個男人陪在自己的身邊吧?安錦繡有些茫然地想著,身體在上官勇的懷中直起,主動親吻上了上官勇還是發乾起皺的嘴唇,嘆道:“將軍,那時候我好不好看,你要看了才知道啊。”
上官勇抱著安錦繡躺在了床上,屏風外的燭火已經熄滅,兩個人靠在一起躺著,在黑暗中聽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也分不清是誰先動得情,總之兩具身體就這麼交纏在了一起。
分開身下人的雙腿,上官勇反覆揉捻著兩片花瓣一樣的嫩肉,直到這花瓣中的水將他的手浸溼後,上官勇才把自己深深地埋進了安錦繡的身體裡。
“嗯,”安錦繡拖著長音地呻吟了一聲,隨即就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響。
上官勇把手送到了安錦繡的嘴邊,說:“咬這個。”
安錦繡身子挺起,似是想去吻上官勇,卻不料這一動作,讓本就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堅硬往更深處去了。
上官勇無法忍受了一般,一邊吻上了安錦繡,一邊伸手將安錦繡的腰身禁錮在了他的身前,身體兇猛而狂烈地縱送了起來。
屋外的大雨聲可以遮掩住屋中的聲音,所以這一夜,有了今天不一定能盼到明日的夫妻二人都少了不少顧及。相交處的黏液在多次衝撞之後,被打出了泡沫,相撞出的水聲,清晰地在兩個人的耳邊響著,讓安錦繡臉紅心跳,讓上官勇更加的失控。
安錦繡整個人掛在了自己丈夫的身上,她像一個溺水已久的人,呼吸困難,隨著上官勇這根浮木一起在水中浮沉,一會兒上浮一會兒下潛,如同在雲端與黃泉之間交替。
上官勇狠狠地操弄著身下的這具在黑暗中白暫,因為汗水而透著光亮的身體,軍中的人有時候在女人們的身上,會喊老子乾死你這句話,上官勇那時候不太明白,上床就上床,用得著這麼暴虐嗎?不過這會兒在安錦繡的身體裡進出著,上官勇竟也有那麼一會兒暴虐地想將安錦繡就這麼弄死算了,就讓他們兩個骨血相融在一起,這樣他們就不必去經受未來那可想而知的折磨。
上官勇的手掐在自己的咽喉上,安錦繡在窒息的同時,也又一次攀上了極樂的頂端,顫抖著,將身內的堅硬絞得更緊,也將兩個人相連的那一處弄得如同汪上了一潭春水一般。
“錦繡,”上官勇到底是捨不得傷了他的安錦繡,看安錦繡嘴角流出了口涎,眼也泛白之後,忙就鬆了手。
安錦繡自己要尖叫出聲之時,一口拿住了上官勇替她擦著口涎的手。
灸熱的液體將身體漲滿後,隨著上官勇的後撤,失禁一般地流了出來,將兩個人身下這床繡著朵朵新荷的床單沏底浸溼。
失神地抱躺在一起一會兒後,上官勇就聽見安錦繡在耳邊呢喃一般地喊他:“相公。”
“媳婦,”上官勇咬著安錦繡的耳垂輕聲應聲道:“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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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姐夫是好人
?安元志站在山林裡的一處大山石下,站在這裡透過枝葉的縫隙,只能看見山下庵堂裡的星點燈光。網安元志呆呆地看著這點燈光看了半天,不時抬手擦眼睛,被袁義拉著也不肯走,就這麼站著。
袁義默默地陪著安元志又站了一會兒後,開口道:“我們還是走吧,上官將軍應該不用我們等他。”
“我們要殺了這裡的暗哨不是難事,”安元志說道:“這些人的武藝不比我們的高。”
“殺了之後呢?”袁義問安元志道:“我們要怎麼辦?帶著夫人一路殺出城去?我們要往哪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