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兩個就夠了,她才不像那些蠢貨去吞噬那些脆弱的靈魂壯大自己。
“仙君!為何不動手?”玉兔有些按捺不住的瞪向秦凌。
“還沒到時候,這隻陰兵是亨苼,她早啃噬霓裳的靈魂,那不是她的本體,那些被她操縱的妖精正護著她的本體,就算我們此刻出手也傷不了她分毫。”
答答聽了,忍不住皺了皺眉:“以前聽仙哥兒說過亨苼,這一類是最頑固的魔物,有千副姿態,善於隱藏。”
“陰兵想要墮為亨苼需要太多法力,這隻陰兵墮成亨苼之後飛快的聚集了眾妖,這不是她一己之力能夠做到的事情。”秦凌蹙眉,他冷哼一聲,已經猜到是誰在暗中相助了。
“呵,秦凌仙君終於看出來了,這般遲鈍,看來天界第一戰神似乎名不符實。”隗面環著雙臂漂浮在不遠處,秦凌的結界早在他出現之時張開。
那俊美的一張臉顯得有些妖異,白色的睫毛半垂著,他的目光落在了答答身上,對她邪魅一笑:“瀲姝,我們有千年未見了。”
答答一愣,錯愕的看向隗面,手指緊緊的抓住了秦凌的手臂,“我不認識你。”她說的是實話,無論前生今世,這差不多一千年的歲月,她都沒有見過隗面。
隗面張狂的大笑了起來,他的身子如同鬼魅般不知在何時站在了答答身後,秦凌收緊了手指,冷冷得看向他:“你想做什麼?”
 ;。。。 ; ; “你在想什麼?”卞御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霓裳身子一縮,如同驚弓之鳥,她慌忙的回頭,那溫潤的雙眸泛起點點熒光。
卞御下意識的別過臉去,他不願意看這雙充滿害怕的眼睛,這裡面曾經有的東西,是被他親手所泯滅。
“朕問你在想什麼。”卞御冷下聲來。
霓裳被這個‘朕’字刺傷,她垂下眼簾,“皇上日理萬機,我想什麼對皇上重要嗎?”
卞御嗤笑一聲,道:“當然不重要。”那微微上翹的嘴角帶著諷刺:“霓裳……你真傻……你以為你還和以前一樣嗎?”
霓裳抿了抿嘴唇,情不自禁的收緊了手指,她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你恨我?”
卞御搖頭,那漆黑的雙眸像是在墨裡暈染過一般,黑得可怕,“我恨你?我為何要恨你?我什麼都有了,而你什麼都沒有,你說說看我為何要恨你?”
霓裳張了張嘴,想要大聲的問他,你是不是恨我同意和和親,你是不是恨我沒有等你!可他說的沒錯,他什麼都有了,而她什麼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好恨的?現在該恨的人是她才對。這些話她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好似只要說出口,就變得可笑。
在很久以前,她看著那長長的隊伍送來了一名少年,質子進宮,是要在宮門口敲響打鼓的,她站在高高的城牆向下看去,那還顯稚嫩的臉沉著的走到大鼓面前,拿著鼓棒的手指修長,細瘦,卻很穩。
“砰!砰!砰!”三下鼓聲響徹天際,他抬頭望去,天空是飛翔的大雁,盤旋了又盤旋,似乎也在為他悲慼。
那鼓聲落下,送來質子的將軍頭也不回的帶著隊伍離開了,跟著他的侍從揹著行囊流下淚來,只有他傲然挺立,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那時候她問:“父皇,什麼是質子?”
父皇告訴她:“敵國的太子,因為戰敗,被送來這裡做質子以表臣服。”
“他是太子?”她有些可憐的看著他,忽然想問他一句,你恨不恨?想不想家?
很快的,她將他忘了,她是宮裡最受寵的公主,那些不快活的事情她從來不會放在心上。新上任的尚書大人給太后送了一隻波斯貓,太后見她喜歡便要她的侍女碧落帶回宮中,可那貓兒卻在半路跑丟。她和碧落一直找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