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偷襲老子,我看你是想死了。”
我本來以為鄒翼會滿血復活,大戰那傢伙幾百回合的,誰知道他在我的耳邊低聲的說道,“草,快點揹著我跑。”
當然我也不是傻子,背起了鄒翼就朝著回來的路跑了,鄒翼就罵道著,“草,本大師今天運氣太差了,幾十年沒發過燒了,今天竟然發燒了,還被這歹人趁虛而入。”
我根本就不理鄒翼,繼續朝著前面跑,不過很快我就聽到咯咯咯的聲音了,原來那傢伙已經跑到我的前面了,正在等著我,我真的嚇尿了,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道,“鄒大師,你快點教我一點什麼龍虎山吊炸天的法術,讓我應付過去就行了。”
“滾,你這東西都要花錢學的,我告訴你,等你靠近的時候,你假裝把玉佩給他,然後咬破舌尖血,噴他一臉狗血,你就贏了。”鄒翼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
無形中,鄒翼又黑了我一下,不過我也不在乎了,那個傢伙陰森的望著我道,“草,再跑啊”
“不跑了,不跑了,你不是要半截玉佩嗎我給你,你放過我們兩個。”我伸手就拿出半截玉佩,然後準備給他。
那傢伙心智估計也不高,還真以為我給了,就伸手來接,我狠狠心咬破了舌頭,噗嗤一聲,一口舌尖血噴那人一臉,我啊的叫了起來,疼的要命,這傢伙也慘叫起來了,很快就昏倒過去了。
我舌頭疼的要命,就連說話都有點支支吾吾說不清了,鄒翼就催促我道,“快點,給我找家醫院,我快頂不住了。”
很快,我就找到一家醫院,醫院立刻就給鄒翼輸水,大概折騰了兩個小時左右,鄒翼的燒終於退了下去,我有些納悶的問道著,“鄒大師,你怎麼會發燒呢”
“別提了,我被那守墓鼠咬了那口,雖然沒中屍毒,但是卻打亂我體內的龍虎真氣,這才發燒了,孃的,想我堂堂龍虎山弟子,竟然被高燒擊倒,不科學。”鄒翼還在抱怨著。
我想了想就說道,“鄒大師,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
鄒翼抬眼望了望我道,“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吧,我們一直被人盯梢啊”
臥槽,鄒翼的話把我嚇尿了,我急忙就說道著,“鄒大師,你快點把那人給揪出來啊”
“草,你以為真的好揪出來不過也別怕,他們好像也不敢把你怎麼樣,否則你早就死了幾十次了,不過那半截玉佩,你一定要保管好,我感覺跟玉佩有關係。”鄒翼安慰我一聲,然後叮囑道。
我只能點了點頭,不過我也有好奇,這半截玉佩太奇妙了,可以說串聯了整個事情,我隱隱的感覺到幕後黑手快要出來了。
第二天早上,鄒翼的高燒就徹底退了,而且身體明顯恢復過來了,醫院的人也幫我弄了一下舌頭,吃早飯的時候,舌頭就有點疼,最後鄒翼也不知道弄什麼東西,在我的舌頭上亂摸幾下,竟然不疼了。
我就好奇的問什麼東西,鄒翼嘿嘿嘿的笑了一句道,“牛糞”
氣的我臉都快青了,我們已經知道神婆的墳墓是空的,此行也算有所收穫,而且如果在碰到那個跟我帶一樣半塊玉佩的人,我也能仔細的詢問她了。
我們回到了市裡面,我立刻就找到了陳曉,把這事情跟陳曉說了一下,陳曉立刻就找來他的同事,那是他們公安系統的畫肖像專業人員,他就詢問我的詳細情況。
我一回想到那老太婆的摸樣,就不由的想到地下室那些雞鴨,身上立刻就打了哆嗦,我仔細回憶著,那邊一遍遍的修改,足足畫了兩個小時,終於達到了我想象中的摸樣,我不得不佩服這畫師的本事。
畫像已經畫出來了,我們感謝一番畫師,陳曉說改日請他吃飯,我們客套了一會,我們就從畫師的辦公室出來了。
陳曉讓我拍照片出來傳送給我父母,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