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遹這時候也顧不上考慮其他,命令火槍兵立刻攻擊。司馬遹顯然低估了敵軍重甲騎兵的厲害,那些身著重甲的騎兵,似乎不懼火槍兵的攻擊。因為,火槍兵擊中對方之後,重甲騎兵很少有直接倒地的,通常是被擊中三四槍才會失去戰鬥力。
正當司馬遹焦急不堪時,這時背後一陣甲葉聲響,一位軍官一路小跑來到身邊,伏身參拜,“末將請求出戰,請殿下示下!”
司馬遹回頭一看是自己麾下第一勇將,陌刀將祖逖。司馬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需要多少人?”
祖逖傲然起身道:“屬下點了陌刀營五百兒郎,已經在下面待命。”
司馬遹哈哈大笑,“好,你立刻出戰,本宮親自為你擂鼓助威!”
中軍火槍兵迅速後退,五百陌刀手如一股疾風掠入敵群,與氐族部重甲騎兵相遇,兩強相遇勇者勝,祖逖振臂一呼,陌刀隊由中央主陣轉向左翼,如牆而進,氐族精銳騎兵雖護甲精良,但是在威力極大的陌刀面前,當祖逖刀者,人馬俱碎,陌刀兵很快就殺開一條血路。
氐族騎兵只是仗借人多勢重,儘管一層層被摧毀,攻勢依然不減。
陌刀軍雖然衝鋒的度不快,但步伐卻整齊不亂,戰意高昂,這讓胡族騎兵很是不解:往往在步兵碰上騎兵時,都是面露怯意,怎麼這支晉軍好象挺興奮似的?
他們的疑惑還沒有來得及解開,這些晉軍的陌刀手已經衝進了他們的隊伍之中。
這些陌刀手像是一面堅固的牆壁一般,但更像是一個奪人性命的殺人機器。
陌刀手們雖然身在敵人的隊伍裡,他們的動作卻是絲毫不亂,斜砍橫砍都是一樣的動作,整齊劃一。陌刀落到胡人的身上,卻是百分之百的災難,每一刀砍下去,每個人都會將一個胡人砍死。
祖逖更是軍中勇猛之人,他手中的陌刀猶如吞噬生命的惡魔,每一刀下去,總會有人身異處,留下一地的碎肉,連他們所騎的戰馬也不例外。
他所率領的五百人的陌刀手像猛獸一樣直衝進了敵群之中,他的那把陌刀所過之處,沒有一合之將。他所率的陌刀手也如牆而進,像鎖肉機一樣,絞殺著敵人。
祖逖率領著眾陌刀手在敵群中反覆衝殺。也不知道究竟殺了多少胡人,刀口已經有些捲刃了,他們所過之處,無論是胡人還是他們的戰馬,只要捲進這面用陌刀組成的牆壁裡,在晉軍過後,留下的只能是一地死屍。
這些陌刀手們就像一架永不疲倦的殺人機器。雖不快卻步伐穩健的向前衝殺著。人數雖較胡族人少很多,但他們每到一處,躲閃不及的胡人就像冰雪遇上沸水一樣,很快消失不見。
後來,倒是這些騎著馬的胡人開始像躲避瘟疫一樣的躲著他們了。
趁此機會,司馬遹再次釋出將令,晉軍結鋒矢陣,以排山倒海的氣勢向敵軍壓去,敵軍往來騎兵飛馳,不一會,一支萬人大隊從佇列中魚貫而出,領頭一將披黑甲跨青馬提著一支黑黝黝的鐵矛,正是齊萬年本人。
雙方一步步接近,隨著晉軍的戰鼓急促擂動,萬箭齊發,轉眼間大批敵軍被箭雨吞噬,齊萬年堅忍頑強,絲毫不顧部下承受著巨大的傷亡,下令胡人一個倒下去一個補上來,盾牌組成的‘城牆’緩緩前進。
很快進入兩百步有效射程雙方開始對射,晉軍的火槍似乎佔據了上風,一次攢射有數千枚彈頭落在在胡族聯軍頭上,胡族聯軍總是成片的倒下,黑色的煙幕籠罩在戰場上空。
司馬遹銳利的眼光凝視著氐族騎兵,胡人輕騎象狂飆一樣掠入戰場。只一瞬間雙方步兵騎兵就交匯在一起,戰士們高聲吶喊著揮舞著大刀長槍鏹然撞擊在一起。
祖逖的陌刀手擔當前鋒象一把利刃直插敵軍中央,陌刀兇悍的砍殺,鮮血和殘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