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不好。可能是因為兩人都是勇將的關係,競爭厲害,誰也不服氣誰。每次見面,幾乎都是要打架的。
眼看糟蹋麻秋的機會來了,支雄立刻說道:“這個麻秋,就是廢物。末將早就知道他不行。晉軍才多少人?據說只有萬把人!他統領了多少人馬?足足近十萬人!一萬人打敗十萬人,這個麻秋,真不知他的腦子,是不是被馬蹄踢壞了……”
支雄夾槍夾棒的,將老對頭麻秋狠狠的批了一通,絲毫不留情面。聽他的語氣,這個麻秋簡直是世界上最笨的人了。就算是一頭豬,都要比他厲害得多。對於這樣的廢物,早就應該唾棄了。
“末將看讓麻秋早點滾蛋,回去抱老婆生孩子算了!免得丟人現眼!”如此直白尖銳的語言,也只有支雄才能說出口。
儘管語言十分的尖銳,十分的直白,充滿了打壓的味道,但是在場的人,並沒有感覺到十分的不妥。沒辦法,麻秋這次的確是有點離譜。這樣的戰鬥損失,在羯族西征之後,還從來沒有出現過。
以前羯族人總是逼視西域各國的部隊,稱呼對方為廢物,因為西域各國軍隊的戰鬥力太渣了。幾千人的羯族騎兵就能追著數萬西域聯軍的屁股打,因此在場眾人提到西域各國都會在前面加上‘廢物’兩個字,但是現在似乎輪到在羯族騎兵的前面加上‘廢物’兩個字。
“這個支雄,簡直是胡鬧!”夔安情不自禁的皺皺眉頭,對支雄的言語,出現了明顯的反感。他向來不喜歡有勇無謀的支雄,每次看到支雄的粗魯行為,不經大腦的語言,夔安都會有一種深深的蔑視感。這或許就是謀士或者文人往往從心底都就看不起所謂的莽夫。
支雄對麻秋的攻擊,在夔安看來,簡直是在挑撥離間,自毀羯族的大好前程。好歹也是十八騎之一,支雄怎麼就不知道注意一點自己的嘴巴呢?他這樣胡說八道,肯定會讓麻秋懷恨在心的啊!羯族想要在夾縫中崛起,首要的條件就是要團結,絕對不能窩裡鬥。偏偏支雄有太濃重的窩裡斗的意思。
支雄將晉軍貶斥的一無是處,對現在的羯族其實沒有任何的好處。相反,只會讓某些自信心極度膨脹的人沒有辦法擺正自己的位置。看來,之前一系列的勝利,已經讓某些人迷失了自我。
不管怎麼說,廂軍也是在中原打敗了數百萬的胡人,將匈奴人、鮮卑人、吐谷渾、羌人、氐人一一趕出了中原。匈奴人有多強大,別人不知道難道他們羯族還不知道嗎,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就充分說明廂軍肯定有自己的三兩三。這次晉軍大舉入侵西域,絕對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已經三十七歲的石勒,在戰場上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他絕對是一個有野心,又願意學習的人。同時,對於各類的情報,石勒也非常的敏感。自從得知廂軍出現在西域東邊以後,石勒立刻讓夔安細心的收集和廂軍有關的情報。
最後石勒發現,這一次羯族人遇到的,可能是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對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絕對不是好事。
對於張方和馬賢二人的名字,石勒也是知道一二。尤其是張方,當初奔襲馬邑將差點將他和羯族給堵在幷州,幸虧他見機的快,否則的話他可能和劉淵一樣永遠的留在幷州了。張方能夠憑藉一降將的身份,升任大晉十大節度使之一,絕對是自身能力的體現。
面對張方氣勢洶洶而來,感受到大晉對西域志在必得的決心,石勒怎能不心驚?他的事業好不容易才有了起色,他絕不願意半途而廢。對於支雄的抱怨,石勒雖然沒有出聲,但其同樣不喜。只是對方是他的老部下,又一向對他忠心耿耿,石勒也不好多說什麼。
同時感覺到有些問題的,還有夔安。夔安可以算是石勒的智囊和謀士。石勒有什麼不懂的,有什麼決斷不下的,一般都會詢問石勒。兩人的朋友關係非常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