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耳朵卻被人給揪了起來。
“唉呀!痛,輕點。”
林西趕快起身,卻看到了一臉黑線的周瑾怡,還有虞尚香、方月巧等幾女。
看著林西吸溜著鼻血,又看了看柴房裡的風景,幾女心下了然。
“原來夫君喜歡大的。”
幾女看了看自己,又互相看了看,好像是沒有阿兔的大。
周瑾怡對容嬤嬤也是無語,看來是老糊塗了。
她都交待清楚,要她審問阿兔,是關於狼覃的事情,而不是她說的讓阿兔成為林西的小妾。
“你這小妮子,還不趕快同意,再不同意,老身可就要對不起了。”
柴房裡,又傳來了容嬤嬤的聲音。
周瑾怡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進到柴房說道:“嬤嬤,你是老糊塗了吧,本宮讓你審問她,是想讓她說出他們的秘密,不是讓你為駙馬招小妾的。”
“見過公主。公主,老奴是要審問她來著。”
看到周瑾怡進來,容嬤嬤趕緊行禮說道。
“好了,你回宮吧。”
也不知道這容嬤嬤是不是傻了,搖搖頭,這不用她操心,就直接打發她回宮。
“是,公主。”
容嬤嬤朝周瑾怡躬身行禮,便拿著她的東西,走出了柴房。
“唉,現在怎麼辦,我們也沒人會審問呀。”
幾女無奈的看了看阿兔說道。
“殺了得了,省得夫君惦記。”
陳向謠看了看在柴房外探頭探腦的林西說道。
“還是找官府的人來審問吧。”
幾個女人沒辦法,只能讓官府的人來審問。
“也只能這樣了。”
隨即,找了幾件衣服給阿兔穿上。
“你們叫那登徒子自己進來說。”
阿兔哆嗦著身子向著幾個女人說道。
雖然穿好了衣服,但是現在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節,而這柴房裡,到處都通風良好,風一吹,讓阿兔渾身哆嗦。
“你要見我們夫君?”
周瑾怡詫異的問道。
“嗯,那登徒子,佔了便宜就溜,不是男人。”
阿兔氣呼呼的說道。
“那個,我不是存心要佔你便宜的,只是當時逼不得已,你看那時那麼兇險,所以就用了非常手段。”
在柴房外聽到阿兔找他又罵他,所以就進來為自己辯解。
“哼,反正你佔了我便宜不假吧?”
阿兔越想越氣,自己從小在狼覃接受訓練,也是從萬千少年中殺出來的一流殺手,卻栽在這麼個無恥之人的手上,自己的清白完全被他給毀了。
“那你還來刺殺我不假吧?”
真給她臉了,都忘記自己是什麼人了:“郭林是被你虐待成那樣的嗎?”
林西又想到奄奄一息的郭林,就氣不打一處來。
“誰叫他不老實,總想著逃跑,還要找我單挑。”
想起郭林,那又是一個無恥的主,她就覺得,與林西能混到一塊的,都是無恥的,包括他的女人們,這麼多女人,居然還能處的和平。
特別是剛才的那個老太婆,一上來就將她的衣服給剪了。
總之,這一家子人都是無恥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叫我來想說什麼?”
林西不想和她在這扯皮,沒有意義,如果真說不出什麼,他就會讓媳婦,將她帶到官府那去,讓他們去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