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會讓他女兒回到自己曾經的生活軌跡上,即使公司崩盤了也不會!但是這不是當前重要的話題,因為就在他掛了電話的時候,秀秀就問了:
“江木澤,‘小芊,芊姐’,真是你老媽嗎?我知道他們不會同意我們結婚,但是我不怕,是因為我願意跟你簽訂婚前協議,就是你的一切財產我都不參與,包括最基本的房產。”
“秀秀,我對你沒什麼要求,也給不了你民俗的婚禮。”江木澤牽著秀秀在床前坐下,掏心窩地說著,
“我們去大連舉辦一場西式婚禮,因為民俗婚禮要留給她。我知道包括你在內的所有人都無法理解,但我相信她如果看到了,會回來見我的!”
“是送你這塊表的人嗎?”秀秀的臉上沒有半點拒絕的意思,“我沒法理解,但其實我也很想知道這塊表的來歷。”
“說真話,其實很多時候我也懷疑她當時為什麼要送我這塊表,因為她爸爸也有一塊和這個一模一樣的。我知道這象徵著身份,可是她離開我了。我認為她的離開必有其他原因,不能隨便地說‘孩子沒了,子宮也沒了’,因為這些不能成為兩個人的情感障礙。”
江木澤說著,又把表取了下來,秀秀忽然認真了起來,雙手推辭凝視著表:
“不!江木澤,如果她真的是子宮沒了,我不能碰它,因為這塊表象徵的不是身份!如果她真是因為子宮沒了而離開你,我願意無條件配合你演戲!把婚結了,把她引誘回來,然後我們離婚······”
“不秀秀!”江木澤心疼地摟住秀秀,感激涕零道,“對不起!我們是真結婚,只要你不介意即將可能一無所有的我!與她,我是有虧欠,並且是今生今世都無法彌補的虧欠!所以,我和她早已經不可能了,只是心願不了內心痛苦!
關於別人,沒有權力同不同意,我們也不用籤任何婚前協議,因為我相信你就是‘秀兒’!”
“額?我本來就是秀兒呀!我爸爸媽媽,還有家族的其他長輩,都叫我秀兒呢!”秀秀的臉上洋溢著喜悅,江木澤提示道:
“你是否還記得,在很久以前的某個夜晚,你也說過這句話?”
秀秀沒認真回憶,只著急辯解:“江木澤,你都說你相信我了嘛,我真沒戀愛過!不信,不信,不信你去我村裡面問嘛!”
“我不是那個意思。”江木澤笑笑,“好吧,咱們不聊這個話題了,一起向前走吧!”
可能她真的忘記了,也或許她確實不是當年那個把他從死亡邊緣勸回來的秀兒。不用糾結這個問題,因為眼前這個秀兒,已足夠資格與江木澤般配!
摟著秀秀,江木澤的內心無比平靜,思維異常清晰地思考著影片的問題。他相信這不是周明遠所為,那麼會是誰呢?
為了瞭解清楚以及走好下一步,他撥通了周明遠的電話,兩人仔細地研究起來:
“江總,我正在趕往辦事處的路上,因為我打了她辦公室的電話和手機,都沒人接!”
“你試試打她家裡的座機,如果還是沒人接聽,直接報警,讓大哥親自督查!”
“對,我也覺得這事蹊蹺,我先通知海哥!”
此時的陳立海正在警局,和同事們商討著影片被篡改的罪責定性,在百忙中接聽了周明遠的電話:
“怎麼樣,找到釋出原影片的人了嗎?”
“沒有,江總說讓你親自督查,因為他只相信你!”周明遠一邊說電話,一邊拿出另一部手機撥打周敏家中的座機。
“這傢伙,竟會惹是生非!”陳立海牢騷著,轉而問道:“明遠,你還不跟我說說影片女主的來歷嗎?”
“無人接聽,直接報警處理!”周明遠唸叨著把那部手機扔到一邊,回答道,“陳大哥,我都說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