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Lancer無事之後也冷靜了下來,沉吟道:“澤田先生,你無法凍住它嗎?”
未來的首領緩緩搖頭:“太大了。”
“等等,綱吉君。”愛麗斯菲爾道:“你不是可以操縱時間嗎?那麼恢復Saber的手能做到嗎?即使只是暫時的……”
“做不到。”綱吉皺眉:“時間作用到非我之外的事物上的難度會增加,一旦超出我所能控制的範圍其後果無法保證。更何況……saber的‘軌道’已經太長了。”
“軌道?”
“是指時間的軌道吧……”頂著導師的殺人目光,韋伯硬著頭皮向Rider解釋道:“每個人的時間都是前進的,可以比作一輛前進的車。綱吉君的力量就是阻礙車前進的力量。他可以減緩車的車速,足夠強的話甚至可以讓車後退,但是如果想一直抵抗車的動力將其退回過長的‘原點’的話……非常難做到。”
海魔距離岸邊已經越來越近,眾人都皺眉沉思。即使身為降靈科的天才導師,當對方為英靈之時身為人類的他也無法施行反降靈。
Rider皺眉:“小子,你的那招可以連續兩發嗎?在對方癒合之前徹底擊敗它。”
綱吉皺眉:“我需要蓄力……”
難道真的只能讓Lancer折斷黃薔薇?不……怎麼可以這樣!對方……明明是那樣的在意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無比痛苦的哀嚎驚醒了沉思的眾人,那是宛如杜鵑啼血一般的哀鳴,穿過層層濃霧,刺進了未來首領的耳膜中。
“小葉!!小葉她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綱吉面無表情的臉突然驟變,燃燒著火焰的瞳孔猛然縮放。那個方向是……是……
垂在兩側緊握的手下意識的抽搐,抽搐,不停的顫抖。他的身體也在都,似乎能夠聽到牙齒打顫的聲音。
“綱吉……殿下……”
看到對方如此鎮定,Lancer以為對方已經透過方才的爆發終於釋然。然而在這一刻他才明白,對方不是不在意,是無法不去在意,只能逼迫自己不去在意。
淚水順著抽搐的臉頰滑落,滴在了地上,一滴又一滴。眾人沉默地看著他,綱吉低下頭,任淚水滴在地上。
似乎又回到了三天前,當白蘭死去的那一刻,他聽到了對方只對著他說的一句話。
【綱吉君,有時候活著……反而比死去更痛苦哦~】
他的意識有了片刻的恍惚,但是隨即狠狠搖頭。不,不應該是這樣的,即使會痛苦……可是正是因為活著,才會有希望不是嗎?
他想要打敗Caster,親手打敗對方!他不想要Lancer去做什麼犧牲,不希望他傷心!為什麼連這樣的願望都無法去達成?那麼他守護的誓言又有什麼用!如果他能夠連發的話——
——連發?
他驟然抬頭,望到的是肯尼斯同時看過來的眼。對方似乎和他想到了一起,轉頭對著Rider道:“Rider,你有沒能力將澤田先生帶到天空去,然後一直保持對方絕不會掉落?”
對方的問題問的莫名其妙,但是征服王卻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圖:“無法保證,餘隻能拼盡全力。”
“必須成功。”未來的首領看向征服王:“必須成功。”
“居然被命令了。”Rider豁然一笑:“好!餘以生命應你!能這樣豪賭一會,也是件幸事!”
Saber和Lancer也反應過來:“那麼清除周圍的就交給我們,請放心準備。”
韋伯急道:“等等啊Rider!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