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想做什麼?”
“做什麼?男人的禁忌是什麼,我便做什麼!”他一個用力,猛的抱起水慕兒,“只有拆散了你們,我才有了可能,試想一想,若身處南漠牢籠的他得到訊息自己的妻子在得知自己被俘的情況下,竟與其他的男人肢體相纏,你說他會是什麼反應?”
“你無恥!想你這般的人怎配做一國之君?”
“一國之君?”龍飛塵眉目半挑,眸間一片黑沉,“誰又能否認我不是一國之君,江山與美人並不矛盾!”
“我會恨你!”水慕兒咬牙切齒。
“那又如何,只要能記住我,即便是恨那又何妨?”龍飛塵卻絲毫不介意,將她放於床榻之上,水慕兒才掙扎著坐起身,他一個傾身便將她按倒,隨即整個身子傾覆而上。
“恨我吧,如果不愛,那便恨,即便是深入骨髓的恨,起碼能讓我在你心中也是個特殊的存在!”
床榻搖晃的同時,是他的唇重重的落在她的頸脖之上。
“舞蝶……”驚慌失措之時,她下意識的出聲,雙唇卻悄然被龍飛塵按住。
“別喊,若是你將她喊來,情況只會更糟,難道你想讓其他的人來觀摩我與你的房事?”
他的話無疑如一根利刺扎入水慕兒心底。
面色猛的蒼白如紙,水慕兒顫著聲音不可思議的道:“你早便算計好了一切?”
西風才被她派出去打探訊息,憐兒傷勢未愈,根本動彈不得,而今唯一能救自己的便只有一個舞蝶,可是舞蝶不會武功,手無縛雞的她又能幫自己什麼?
“不,我斷然不會讓你得逞的!”即便只是一試,她也斷不能讓他得逞。
“憐兒……”她驟然一聲大喊,龍飛塵眉目一挑,手指微動卻極快的一掌劈向她的後頸,水慕兒只覺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睡夢之中,彷彿回到了從前的瑾王府。
綠意盎然的瑾王府一如初始般安靜如斯。
嫋嫋香菸,清香撲鼻。
不遠處的亭臺,半月正在沏茶,昏黃的太陽映在不遠處看書的蕭鳳鳴身上,將他墨色的身影平白的渡了一層金光。
夢中的他一如她們初見時的模樣。銀白麵具覆面,錦衣席地,是不是偶有一兩聲咳嗽傳來,水慕兒聽著只覺心間一陣擔憂與滿足。
憂的是他的身體,滿足的是自己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打量他,與他一起度過一天最美的黃昏。
彼時的她猶自戴著白紗,雖口中催促著半月的茶,眸光卻一直是看向他,微微上揚的嘴角洩露了她心間所有的秘密。
奇怪,那個人明明就是我,為何我又會在這裡。
半空之中的她靜靜的瞧著這一幕。
正在她將茶送到蕭鳳鳴手上時,只見他接了茶杯後抬起頭看向她,目光竟猛的變得冰冷。
“你為何還在這裡,不潔之人怎配我蕭鳳鳴,滾—”滾燙的茶水盡數潑到她的裙襬之上,水慕兒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自己在拼命的解釋,可是如何解釋蕭鳳鳴俱是不聽,一聲令下便讓下人將她抬出了府門。
“哎,王爺對夫人那般好,幾乎是拿心去疼可是夫人怎能背叛王爺呢?”
連下人們都在控訴自己的罪行,眼瞧著府門重重合上,原本火燒雲通紅的一片天驀然被黑雲襲過,暴雨傾盆而至時,她聽到自己的聲音絕望的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鳳鳴你相信我……”
第一百零二章 脈脈溫情
醒來之時,眼前一片漆黑。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卻能聞得淡淡的龍涎香縈繞在弊端,水慕兒猛的坐起,記憶如潮般湧進腦海,她下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身上,還好,衣服還在。
“夫人醒了?”一道輕嫋的聲音從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