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羽勾著唇,身子故意湊近幾分,聞到她身上的女兒香,唇邊的笑容愈發邪肆。
“是麼?”憐兒忽然一停,原本焦急的神色一轉看向他的眸子晶瑩發亮,“那便試試好了”
她唇角一勾,忽然一個近身,蕭鳳羽正不知她想做什麼,猶在蓄勢待發,只是唇上卻驟然一涼,他整個人怔住,不可思議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如玉的面容。
只見女子睫毛微顫,大而靈動的眸子此刻緊閉,雙唇輕銜住他的,似猶在顫抖般,小心翼翼的流連在他的唇邊不敢深入。
蕭鳳羽眸間一緊,本來戒備的心瞬間鬆弛了下來,他大掌一揮,將她更近的攬向自己,瞬間化被動為主動。唇齒在她的唇舌間翻攪流連,憐兒猛的睜開眸子,看著那雙邪肆飛揚的眉下半合的眼睛有一瞬間怔忡,但也不過片刻之間,雙手已經探進男子衣襟內。
“小妖精,這般迫不及待?”蕭鳳羽按住他的手指退開幾分,眸中深沉一片。
憐兒突然詭異一笑:“那是當然,為了放倒你,我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也不想想她之前是在哪裡待的,應對男人她有的是法子。
蕭鳳羽眸子猛的一沉,卻已經來不及,整個身子驟然一軟,整個人也從馬上跌落而下。
碰了一鼻子灰,他惡狠狠的瞪向仍在馬上嬌笑的女人,眸子幾乎能噴出火來。
“怎麼,不服?”憐兒利落的從馬上翻身而下,走到他的身前捏住他的下顎,“嘖嘖,還真是秀色可餐,不過……”她緩緩的靠近,幾乎面頰貼面頰的看著他,“你沒聽人說過色字頭上一把刀嗎?”。
她緩緩的吐氣,在蕭鳳鳴憤恨的眸光中一鞭子抽在馬背上。
“不介意你的馬兒借給我吧?”她咯咯笑出聲,馬兒疾奔而走的同時,她大步走向一臉憂色的水慕兒。
“搞定!就是他再有能耐,估摸著一兩天是趕不上我們了”
馬車緩慢的駛遠,滾滾塵土的大道之上空留蕭鳳羽一個人窩在地上吹鬍子瞪眼。偏偏他又動彈不得,渾身沒有半分力氣。這一次他真真是體會到了,為何人們會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馬車在城門口一里外的地方停了下來,聽說因了戰事吃緊,城門的守衛愈發森嚴,但凡遇著了可疑人物,一律不允許進城。
水慕兒思索了老半天,思來想去還是用最惡俗的方式喬裝打扮好了。
只是待妝成,憐兒卻是萬分不服氣的瞪著她。
憑什麼她扮的是四肢健全的老人,而她卻要演身有惡疾的女兒呢?
被她看得不自在,水慕兒將最後的一摞鬍子貼到唇邊,早看穿她所想的道:“你當然不行,瞧你那一身細皮嫩肉的怎麼扮怎麼不像!”
憐兒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既然要讓我扮瘸子,那你待會怎麼把我弄進城?”
“這個簡單,我早準備好了”水慕兒一陣風的出了車門,不一會兒便只見她拖了一個巨大的物體過來。憐兒透過車簾往外看了一眼,觸目之下緊緊的捂著胸口。
用水慕兒的話說就是三個字,內傷了。
“可以了,待會你躺上去,我們要趕在天黑之前進城,事不宜遲,趕緊走吧!”水慕兒鑽了個頭進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臨近了陌城的緣故,那股急切勁兒,連她都比不過。
“好好好!我的夫人,我從了你便是!”慢吞吞的下了馬車,二人沿著空曠的馬路往城門放心走去。待遠遠的能看見城門時,憐兒這才挑進了她手上的板車上。被也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破爛不堪的席子蓋住身子,聞著那上面怪異的味道,憐兒閉上眼真的有股想死的衝動。
她堂堂慕容世家的毒後,毒後啊……早知道她是萬萬不該跟她出來的。
靜默了不過盞茶工夫,便聽到頭頂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