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要做什麼時,卻猛的看到她一個箭步上前,穩穩的抱住了他們心中至高無上的主人。
感覺到手中人的身子一僵,水慕兒卻仍不肯鬆手,那些長槍帶著莫名的寒意再度抵在了她的後背上,水慕兒這才艱難的挪了身子,卻並不看後面而是看著男子張了張嘴,然後指著自己的嘴巴搖了搖頭。
眾人不明所以,卻看到男子的視線眯了一下:“你是啞巴?”
水慕兒極快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指了指自己的臉,見男子目光有絲狐疑,她徑直抓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臉上,卻看到男子身子猛的一退:“姑娘請自重!”
那淡淡的聲音夾雜著疏離與冷漠,直將水慕兒阻出千里之外。
眸間盈了淚,她心中幾乎是一片絕望,偏偏自己又口不能言。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換了副面容,一心只想著讓他知道自己的臉不是真實的臉,卻偏偏弄巧成拙,眼瞧著他似要負手離去,她急急的又上前一步,幾乎都哭了出來。可是她才不過邁出一小步,小腿便猛的一痛,她隨著跌倒在地上,已經泣不成聲。
她用無辜的眸子去看男子,心中驚慌得不行。但隨即的她眸光一轉,迅速撕了自己裙裾,這才發覺小腿血流如注。原來剛剛的疼竟是有人刺了她腿一刀,不深,卻足以讓她疼得咧牙。
也不管有沒有受傷了,只要有血就成。
她快速用指沾了血極快的用手在布上寫字。
在她痛哭出聲的一瞬間,男子面色已經是猛的微變,等到她撕下裙裾,男子攏在袖中的手以不可抑制的緊握成拳。
他極力的剋制著自己的腳步等她寫完,只是當真在看到自己心中一模一樣的字時,他已經快步將那倒在地上的女子抱進懷裡。
“慕兒,是慕兒嗎?”
水慕兒眼淚決堤。是我,是我。
她好想在心裡這樣喊,可是卻又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得拼命的點頭。
就在這時,突然有聲音來報:“啟稟主上,一里外發現小批兵力快馬加鞭朝這邊趕來,看人數不下千人。”
懷裡的身子猛然一顫,蕭鳳鳴看了看水慕兒面色慘白的小臉不解的出聲:“怎麼了?”
水慕兒張了張唇,發覺自己一個聲音也發不出時,她又極快的探手去染腳上的血想寫字。只是手才伸出幾分,卻已經被人握進懷裡。蕭鳳鳴抓住她的手在極快的在唇邊親了下:“你不用多說,放心,一切有我!”
水慕兒驀的又哭了,視線一片模糊之時,額頭一熱竟是蕭鳳鳴毫不避諱的親了她一下:“傻丫頭,一切都過去了!”
一陣天玄地暗,身子已經騰空,蕭鳳鳴大步抱起她往前走去。水慕兒注意到不遠處紮營的大帳同樣不少,可是她心中卻沒有絲毫恐懼,而是無比安心。
真好,他又在自己身邊了,而且毫髮無損。
直到進了一間營帳,蕭鳳鳴這才放了她在床榻:“你先休息會,帶我會會那人便過來陪你!”
手指猛的被握住,蕭鳳鳴回頭卻見水慕兒滿臉憂色的看著他,嘴唇微張,他讀出她的口型,知道她說的是“小心”二字,遂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定然沒事!”
俯身再次在她額頭落了一吻,他快步離開了大帳。
他剛離開便有人端了洗漱用品進來,同時有打量的紗布和一瓶藥。
水慕兒看了一眼,知道定然是蕭鳳鳴臨走時的吩咐,隨即極快的眯眼看著他笑著點點頭,算是謝意。
卻沒想到男子根本就沒抬頭看她,將東西放下後,他便徑直離去。水慕兒瞧著這些古怪的人,遂也懶得與他們計較。掀了衣襬,看到褲襪上全被鮮血染紅時,她忍不住的疼得咧牙。
拿了放置藥具的銀盤上的剪刀,水慕兒一點一點剪開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