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吵了!都給我閉嘴!”我忍無可忍:“都這麼大的人了,打打鬧鬧,丟不丟人,知不知道,人家三歲的小孩子都不吵架了,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連小孩子都不如。”
顯然他們沒想過我會發飆,都被嚇得愣在原地,倒也真的閉嘴了。
我一指重安:“你,跟我過來。”重安扭著腰跟在我身後。忽的想起覺演,我頓住腳步指著他:“你,不許跟過來。”
覺演一臉委屈:“諾諾……”
我橫眉冷對,重安扭著小腰,歡快的跟出來。
剛走兩步,衣角一緊。我不解的看著重安:幹嘛?
重安的眼神飄啊飄的飄到一根柱子後邊:他跟來了。
我順著重安的目光瞅過去,果然看見柱子後邊拿著朵小野花賞花的覺演。
我翻著眼珠子:來就來唄。
我再也不翻眼珠子了,眼珠子疼。
重安給我揉揉眼睛:我有要事。
我無奈,把覺演從柱子後邊拽出來:“幹嘛呢?”
覺演乾笑兩聲:“就是看看。”
“那還請公子移駕,換個地方賞花。”我陰陽怪氣的,就不信氣不走他。
覺演指著一邊的重安:“諾諾,他不是好東西,我要保護你的。”
重安一聽,立馬炸毛:“你說誰不是好東西?你再一句試試。我撓死你。”說著竟真的擼著袖子衝上來。
“就說你呢,男不男女不女的,能是什麼好東西。如今賴在諾諾身邊只怕也是另有所圖吧。”
以前的覺演總是冷冷的冰美人,不願意多說一句話。天大的事都不能讓他皺下眉。重安也是從來都是溫柔的能溺死人的型別,不論男魔頭還是女魔頭都迷得神魂顛倒。
那時我還在在魔淵谷的時候,就問過老頭:“重安成天穿著女人的衣服,能迷倒一兩個男魔頭我能理解,為什麼穿著裙子的重安還能迷倒女魔頭?難道魔族的女子都喜歡女人?”
老頭煞有其事的點頭:“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我一個不留神就讓他們打到一起。不過看著他們亂鬥,怎麼還感覺挺過癮的。
重安揪著覺演的頭髮使勁的亂扯亂拽,嘴裡還大罵著:“你才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才另有所圖,就算我另有所圖你能把我怎麼樣本,有本事你咬我啊啊。”
覺演掙不開,一把拍在重安引以為傲的鼻子上:“狗咬我一口,我最多會揍回來,咬你,我怕丟了身份!”
開眼界了。
重安生平最恨狗,聽說是小時候被狗咬過,一聽別人罵他狗,小宇宙自然燃燒,瞬間佔了上風:“丟身份,老子被狗咬才丟身份。也不看看你自己幹過的好事,你對得起小諾嗎?魔淵谷你去哪了,林月瑤瘋了知道來找小諾了,你還有什麼資格站在小諾身邊,隨便拉個人嫁了也比留在你身邊好百倍。”
覺演指尖起法力:“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本就被他們鬧得頭疼,一聽提林月瑤,心裡更不是滋味兒,當年我就是被這女人算計了,如今再聽見她的名字就像是好不容易結痂的傷疤又被人硬生生扯開一樣難受,也沒了心思再看他們打仗,更何況覺演都凝聚修為,再不喊停就出大事兒了:“都鬧夠了沒有!”因著提起林月瑤,連帶著對覺演也有些遷怒:“你哪來給我回哪去,別跟著我。”
蓮塘的亭子裡,我耷拉著腦袋看重安一會兒塗塗粉,一會兒梳梳頭,一會兒整整衣服。
扒拉下重安的鏡子:“你到底有什麼要事?”
重安又拿起鏡子照了兩邊方才道:“師父要幫你選一個好夫婿,讓我帶你回去。”
“吃飽了撐的!”我翻個白眼:“還天后就拜堂了,請柬還沒寫好,你知道我不會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