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麼些年早就補齊了。何況不論人還是神,自己本就是個獨立的個體,把上一輩的恩怨強加到兒孫的身上,這對兒孫來說本就是不公平。
本上仙真想給他兩巴掌,可我不敢。真後悔沒把小九帶來,小九絕對敢抽他個魂淡貨……額……師父保佑他師兄沒聽見我罵他。
“為什麼公主就不能當藥童,本公主是拜在東道神尊門下為徒,不是你司藥仙君,你憑什麼趕我走。”真沒想到儀卿柔柔弱弱的竟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是明擺著跟師兄對著來的嗎?這不就像那句‘我就不聽話就不聽話,有本事你來咬我啊咬我啊咬我啊’一樣嗎?
聽見裡面吵起來的硃砂明顯有些幸災樂禍,一把把我按趴下:“哎呀,你矮些,我看不見了。”
正要說;看什麼看,被發現怎麼辦啊。覺演伸手把我拉起,直接對著窗喊:“司藥仙君。”話還沒說出口時以帶著我飛出好遠,獨留下被師兄發現的硃砂愣愣的站在原地,憤恨的看著我倆消失的方向。
扶著覺演的肩,笑的我差點岔氣,半天才說出一句:“……剛剛……哈哈……硃砂是打從我第一次見她以來最可愛的一回了,那小臉慘白慘白的。哇哈哈哈……”
覺演也笑的開懷,不過還是到:“下次還是厚道點兒的好,畢竟也是鳳族的公主,如此戲弄終是不好。”
我一眯眼:“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覺演反口接上:“你是不是吃醋了?”
……趕忙解釋“如果你看上了硃砂記得一定要告訴我,我去給你說親去,這樣儀卿就能嫁給師兄了,那我和小九的賭就贏了。”想到翻著翻自己跑到兜裡的銀子就笑的想瘋掉。
“我還真就看上了個姑娘,不若你去幫我說說親?”臉上毫無一絲開玩笑的神色,正經的不能再正經。
心不知怎麼的竟鈍鈍的疼起來,有些難受,但還是強擠出了個笑容:“誰家的姑娘啊?說來聽聽。”
“她長的很漂亮,至少在我看來她是最漂亮的。”覺演似乎陷入回憶,說那姑娘的時候臉上帶著笑容,似乎想起了兩人在一起是的趣事:“她有些時候會有些彆扭。明明喜歡還要說不喜歡。有時候會鬧一些,可我知道那是因為她怕孤單。”
“是誰啊?”我忍不住插嘴。心裡也明白了一些,或許這次來朔雲山是想讓我們朔雲山幫忙說親吧。
扳過我的肩頭:“諾諾,你看著我的眼睛說實話,你是不是吃醋了?”
拍開覺演的手:“吃什麼醋啊,我又不喜歡吃酸的。你倒是說是誰啊,我好幫你說親去。”
“你吃醋了。”手再度你捏上了我的肩膀:“你的臉色變得有些白,是不是心還有些疼?”
“你怎麼知道?”張口就來,看見覺演的欣喜的目光瞬間明白過來,恨不得咬折自己的舌頭。忙不迭補救:“我心病犯了,最近一直疼來著。”
覺演笑出聲,有些意味深長:“倒是沒聽說過朔雲山的宓諾上仙還有心痛的老毛病啊。”
“剛得的不行啊。”我反唇相譏,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沒底。
捫心自問,到還是不知道對覺演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那你還想知道那位姑娘是誰了嗎?”
猛點頭:“想、想。”
趴在我的耳邊:“她的名字叫宓諾,封位上仙,人稱宓諾上仙。”
☆、40 磕巴
灼熱的呼吸噴在耳邊,燙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什麼肝火、肺火全部串到臉上變成了臉火,燒得臉上了的難受。
背上附上的手輕柔的把我帶到懷裡,覺演的聲音有些魅惑:“你認識她嗎?”
一把掙開覺演的懷抱,後退幾步:“小……小……小樣,又想忽……忽……忽……忽悠我。”擺了個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