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跟著師兄跑了,這才把我們沉清宮一干人找到眼皮子底下看著。
不過,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當日,除了本上仙膽兒小,沒敢駁了天帝的面子,師兄帶著硃砂、小九一起‘偶然風寒’,硬是氣得天帝打我到場就掄著長大長臉瞪著我,直把我的小心肝看的突突直跳。
覺演和齊亦錦一邊一個夾得我想去死。
看著天帝那擔憂的小眼神和看向我時咻咻射過來的利劍,本上仙這次由衷的覺得,師兄大人,您老還是勤快一點兒,把儀卿公主劫回家吧,求你了。
仙侍穿梭過重重仙家,跪趴在天帝面前通報:“稟陛下,駙馬……駙馬……”
天帝蹭的一下站起來:“駙馬怎麼了。”
“駙馬被魔族妖人劫走了。”
天帝瞬間癱軟在椅子上,素來有老好人的南極大帝站出來:“什麼人劫走的?”
仙侍的聲音都有些發抖:“不……不知道。只看見是一個穿著紅色女裝長裙的大概是男人的人,騎著個長著七根像雞尾的尾巴和九條似狐狸尾巴的黑毛怪物。似乎是兩個頭,時而邊做兩隻,時而又何為一體,甚是罕見,小仙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怪物劫走的駙馬。”說完深深的跪趴在地上,似是一個正在等死之人。
一眾仙家竊竊私語,卻均是猜不出究竟是何人所為。
龍族族長本就生的粗獷,蹭的站起來,一拍桌子:“魔族小兒竟如此囂張,本尊這就帶領仙界將士,踏平魔界!”
沉清宮門口,我故意當著覺演的面拉起齊亦錦的手:“亦錦,記得要來看我哦,要想我哦。”
齊亦錦還是那副溫潤的笑容:“等我回家籌夠了聘禮就來迎娶你。”
“亦錦……”我抿著唇欲言又止,倒真把覺演氣得頭上冒火。
“快回去吧,師兄該擔了。”齊亦錦的聲音甚是好聽,暖暖的,似是能融進人的心底。
邁進門檻,卻並未向院子裡走去,搖搖對著齊亦錦:“我都回家了,你回去吧。我要看著你離開。”
齊亦錦甚是不捨的轉身,走兩步停一停。
待齊亦錦走遠,剛剛一直被忽視的覺演上前一步就要跟進院子,本上仙眼疾手快‘砰’的一聲關上大門,估計還能撞一下硯倫神尊那高貴的鼻子。
回到後院,正趕上硃砂帶著小九在洗那一身不知從哪裡粘的黑色東西,順著水流而下,染黑了我大半池子的清水。
腦子裡有一個念頭一閃而過。想想,若是把那位仙侍說的那位魔族妖人的坐騎拆開來看,貌似一隻有些像七尾鳳凰,一隻有些像九尾貓。
搖頭甩掉把一堆可怕的想法,什麼貓啊鳳凰的,人家只有一隻坐騎的好吧。對,就只有一隻坐騎,硃砂加上小九就是兩個了,對不上,對不上。
匆匆逃回到房間,正趕上師兄在等我,推了推擺放整齊的一套紅衣:“仙侍們拿去清洗後不小心送錯到了我的房間,給你送來。”
紅色女裝長裙?不對!紅裙有得是,何況師兄從來就不喜歡穿紅色這麼豔麗的顏色。
以後的幾日,師兄、硃砂和小九總是有意無意的躲開我說一會兒悄悄話。
那日,我陪著硃砂練針線活,倒不知道這孩子什麼時候想要學這些的。
我發誓,我只是要找塊兒看起來好看些的布禍害,誰知當我拉開硃砂的櫃子時,隨著硃砂後知後覺的大喊一聲,前幾日還頗有些自制能力能讓自己還淡定的本上仙徹底凌亂了。
櫃子裡的那位依稀能看出來是一位翩翩美男。
說是依稀,一點兒也不過分。
大紅的喜袍沾著斑斑點點的汙漬。頭髮散亂,臉上也是沾滿灰塵。
我伸出手,本想拉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