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擺駕到坤寧宮歇下,今早是直接從坤寧宮上的早朝。」
明知出口的話會讓葉聆棻不高興,挽雨也只能如實稟告。
「怪不得她心情好的很。」
葉聆棻氣極,軟轎一停下便一言不發快步走回宮裡,挽雨揮了揮手讓眾人下去,跟著快步走進。
「娘娘。」
進了正殿,上茶後,挽雨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
「阮嬪承寵後,敬事房照例問了皇上留不留,皇上說不留。」
「不留?以阮嬪的位份和家世不會不夠格為皇上誕育皇嗣。」
挽雨點頭。
「皇上去了坤寧宮後,親口對皇后娘娘說在她生出嫡子前,宮裡不會有其他嬪妃有機會懷孕。」
挽雨低聲說,葉聆棻瞪大眼。
「包含我和嫻妃嗎?」
「聽皇上的意思,似乎是這樣。」
挽雨硬著頭皮回話,葉聆棻氣得砸掉手中的茶盞。
先前宮裡只有她們三人時,慕容睿並未讓任何一人喝避子湯,如今會有這樣的作法,葉聆棻便知必是和慕容念瑞有關,但既然慕容睿已做了決定,她就算再不甘願,也只能咬牙忍下,且還得替唐映涵祈禱早日誕下皇子。
連連深吸了幾口氣,感覺心情較為平靜後,葉聆棻才又開口。
「賞了什麼沒有?」
「奴婢已賞了她一個金葉子。」
「恩,作得很好,告訴她讓她好好的為本宮打探訊息,本宮不會虧待她。」
「是。」
永和宮裡葉聆棻憤恨不已,坤寧宮的唐映涵散了眾人請安後,便回房小睡片刻,昨晚下半夜慕容睿突然到來,雖然只是說說話便睡去,但也令她精神不濟。
姚平昕和丁奕心攜手走到御花園,見周遭無其他人,丁奕心才開口道。
「妳方才為何不讓我出聲教訓她?」
姚平昕淡笑搖頭。
「何必和她逞一時口舌之爭,再說方才可是在皇后宮門口,一個不小心,妳我都得跟著受罰,她不過是心裡不平,讓她說幾句也不會少妳我一塊肉,若連累妳受罰,才讓我於心不安。」
「妳怎麼這麼好性子,妳知不知道在宮裡人善會被人欺的。」
「妳放心,若她真犯到我,我也不會忍氣吞聲。」
姚平昕點點頭應道,她不會逆來順受的。
「不過,我原本也以為皇上會先召妳侍寢的。」
丁奕心和姚平昕在一處亭子裡坐下,君初雪和毛巧冬則立在一旁服侍。
「依奴婢說,皇上昨夜沒召姚主子侍寢是好事。」
沒外人在,也就沒主子說話下人不得隨意插嘴的規矩。
「初雪,不是說過只有我們幾人在的時候,不必自稱奴婢。」
「禮不可廢,所謂隔牆有耳,若被別人聽了去,豈不平白落人口實。」
姚平昕無奈的搖頭,不與她爭論。
「初雪,妳方才那話什麼意思?」
丁奕心也不再糾纏在君初雪和毛巧冬的自稱上,轉而問起侍寢的事,心想只要她和姚平昕對她們好一點,不把她們當一般奴婢使喚就好。
「誰是第一個侍寢的,誰不就成了那隻出頭鳥,阮嬪家世擺在那,就算她當了那隻出頭鳥,也沒人敢明目張膽和她過不去,若換作姚主子,只怕現在就被一群人圍著數落了。」
丁奕心想想也對。
「姚主子都還沒侍寢就被那安才人記恨上,若真侍寢了,不就不得安生了?」
毛巧冬皺眉說。
「說的是這個理,我忘了妳家是商戶,又有大皇子這層關係,已經夠讓人眼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