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電話後就去把那條線路的所有監控都給掐斷並銷燬了,鄭雨醒後雖然不能說話,但是能寫字,他就說是成澤傲派人乾的,但成澤傲是什麼人,鄭雨他爸早有耳聞,那就是匹惡狼,不是誰都敢碰的主兒,他們不敢報警,知道報警也沒用,於是只能唉聲嘆氣,覺得是兒子倒黴,偏偏碰到了這麼個人。
但鄭雨他媽就不幹了,把事情鬧的挺大,鬧到了警察局,警察局局長和赫連暢是一腿的,於是就把這事告訴了他,但局長也知道,讓成澤傲去警察局錄口供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赫連暢就決定把大家招集過來,把事情講清楚。
成澤傲翻了排程之後,硬生生地把赫連暢定的時間給一口回絕了,說自己沒空,不過過幾天學校放假,他倒是要去星海市一趟接那丫頭,可以勉勉強強抽一個小時出來,行不行的隨便他,反正他還要跟那個丫頭約會。
赫連暢當時給氣的差點就罵爹罵娘了,他做這些都是為誰啊?但他什麼也沒說,喘了幾口粗氣後只能無奈地點頭答應。
赫連暢準備的排場還挺大,主要是因為鄭家來人不少,小的話也不夠坐的,他們以為人多力量大,怎麼著也能嚇唬嚇唬成澤傲,但是他們都錯了,錯得還相當離譜。
成澤傲到的時候,不但沒被嚇到,反而勾了勾嘴角,他當時就那麼不鹹不淡地往中間一站,衝著鄭家那邊十幾口人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們儘管去找證據,找到了是我做的,我人頭就在這兒,你們隨時拿去,但如果找不到,到時候我不敢保證這地球上會不會又多幾個啞巴。”
當時屋裡還坐著星海市的警察局長呢,聽了這話絲毫沒有反應,反倒是鄭家那邊的人頓時像醃黃瓜似的沒了底氣。
成澤傲和朝陽是到第二天中午才到齊嶺市的,成澤傲直接把她送到了福滿樓,這才開車離開。
到福滿樓的時候,連翠紛剛好也在,朝陽當著她的面把禮物送給顧紅英,顧紅英不識貨,但連翠紛還是懂點的,就指著她手裡的項鍊說,“這個應該很貴吧,陽陽,你發財了?”
顧紅英一聽說很貴,立即左看右看,她確實沒看出貴在哪裡,又不是黃金什麼的,就這玩意兒能值幾個錢?
朝陽給顧紅英戴上,邊說好看邊說,“不貴,在飾品店買的,就覺得我媽現在還年輕,趁年輕抓緊打扮打扮。”
顧紅英一聽女兒誇她年輕,臉上頓時喜滋滋的,把什麼事都給忘了。
連翠紛心裡就不痛快了,王卓婷是昨天回來的,什麼沒給她買不說,還動不動就給她使臉色,可把她給氣的,那丫頭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不多會兒王卓婷也來了,苦瓜著一張臉,其實昨天她就來福滿樓找朝陽的,結果聽說她沒買到票,今天才能回來,所以現在又來碰碰運氣,沒想到來的巧了。
王卓婷走到朝陽面前,可憐巴巴地說,“陽陽,我想跟你說幾句話可以嗎?”
朝陽剛回來連口水還沒來得及喝,這丫頭來的可真是時候,不過以前王卓婷可從來都沒這樣過,不管大事小事,連主動跟她說話的次數用五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更別提像現在這副口吻了。
顧紅英看了女兒一眼,小丫頭現在大了,她們有自己的秘密,所以就拉著連翠紛出了辦公室,只留下她們兩人。
朝陽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邊整理揹包,邊頭也不抬地問,“說吧,什麼事。”
王卓婷心裡咯噔一下,她沒想到這丫頭會這麼冷淡,就跟對個陌生似的,但是她也沒有時間細想,突然就跪下來,眼淚啪噠啪噠往下掉,咬著嘴唇說,“陽陽,求你幫幫王智吧,他就是想認識一下澤少,求你了可以嗎?”
朝陽一時愣住了,這又唱的是哪出戏?一會兒萬一有人進來,她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這丫頭又想給她找麻煩是吧?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