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得了的手,我想應該很疼吧。
“你的手,沒事吧。”出於戲弄也是出於關心啊。
“沒事就怪了啊,你這個妖女,幹嗎躲開啊。哎呦哎,疼死我的了啊。”他使勁的甩著手。
“我幹嗎閃開,難道是站在那裡不動讓你打啊,我又不是神經病加三極。”我無奈的白白眼。
“神,神經什麼。”他把耳朵掏了一下,噁心啊。
“說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