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自己的世界觀和價值觀,你說服不了我,我也沒興趣改變你。還是直接說明來意吧,你找我應該不是為了仲裁這麼一件小事的吧。”
安格瑞做了一個請進的動作,同時順手在尤里烏斯的鞋子上刷了一個清潔術,別以為這是故意刁難,事實上她極端的潔癖很難容忍髒東西進屋,能夠讓人進屋,至少是認可對方是一個乾淨的人。
尤里烏斯是一個極端自律的人,既然保持外表是見客人該有的禮儀,對他而言就是必須遵守的秩序,因此哪怕他焦慮了一個晚上,出門前也沒有忘記換身衣服,將自己整理清爽。
安格瑞坐在沙發上,以很是隨意的姿態道:“我可沒閒工夫給客人泡茶,你要喝的話自己動手,注意別灑在外面就可以了。”
對於安格瑞這種有些不禮貌的行為,在尤里烏斯看來並沒有什麼不滿,既然這個房間的主人是安格瑞,那麼進這間房間就必須遵守主人制定的規則,如果不願意就不要進去,願意進去就不要抱怨。
他沒有提出要聚集其他人,因為在第二小隊中,安格瑞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很多時候都是由她一人來決定行動,而其他的三名隊員,一個沒腦子,一個沒幹勁,一個整天見不到人,所以不用找齊全部人也沒關係。
尤里烏斯正要開口,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只見一個穿著青色外套的男性正站在門口處,頭髮蓬鬆,滿臉鬍渣,他一手倚靠著大門,一手摸著自己的鬍鬚,嘴角帶著淺笑,是一個外形和舉止都相當輕薄的男人。
最惹人注意是,他的都上帶著很寬大的帽子,大的幾乎比得上遮陽用的女士傘了,上面插著兩根半臂長的大羽毛,每根都具有三種不同的豔麗顏色,極為顯眼。走路的時候,那兩根羽毛隨著巨大的帽子微微搖動,就像一隻蓬毛大公雞蹲在頭上炫耀自己七彩的羽毛,有些惹人發笑,但更多的是凸顯出主人的騷包。
“嘿,開會的話怎麼不叫我嗎?不要每次都撇開我啊,作為隊伍裡重要的一員,我也有權知道一切,並行使投票權,決定未來的行動方針。”
安格瑞冷哼一聲:“抱歉,我的房間不歡迎發情的野狗,請不要擅自進入,我不想自己的房間裡充滿牲口的氣息。另外說一句,格拉託尼和雷茲已經將投票權全部轉交給我,以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有你沒你都是一樣的結果。”
“尤里烏斯大人,作為最高法庭的樞機主教,永衡天枰的代言人,公平的象徵,你對於‘多數人暴力’有什麼看法?”
“塞克思爵士,我首先要申明的是,決定一切的不是民主,而是規則,既然規則制定是每人一票,票數決定一切,那麼就不存在‘多數人暴力’的說法。”
“那沒辦法了,但我要行使旁聽權,這總可以吧?”塞克思一邊說著一邊走進房間,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安格瑞露骨的嘖了一聲,厭惡的情緒表露無疑,恨恨道:“等一下,叫管家把這張椅子拿出去燒掉,否則留下基佬病毒就麻煩了,還有這個房間,至少要進行三次消毒……不,乾脆換一個房間更加方便。”
塞克思抗議道:“嘿,你這是在歧視同性戀者。”
“是的,我就歧視了,你能怎麼樣?”安格瑞雙手抱胸,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一想到兩個男人在床上像掏糞工人一樣,挺著一根攪屎棍在糞洞裡搗來搗去,我就覺得噁心!反胃!你幹嘛不去做變性手術,至少人妖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容易被接受一些。”
第三十九章 女僕隊增員
儘管被辱罵最敏感的事情,但塞克思並沒有因此而發怒,嘻嘻笑著,看上去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當然熟悉他的人都不會有這樣的誤解,此刻被罵卻不憤怒的原因,除了安格瑞是關係友好,實力強大的隊友意外,更重要的在於她是一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