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後再去對話,他同時也深深低頭拜託我,絕對別讓情人與妻子見面。
我答應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這位夫人的情況要比上一位來得好,想來在懷孕期間得到了良好的照顧,直到凌晨,平安生下了孩子,同樣是個女嬰,而且更為健康,更加有精神,哭得很有力氣。
我猜,將來她會成為一名偉大的女騎士,畢竟她是正妻的女兒,會得到良好的教育。
分娩完畢,母親們因為體力耗盡失去了意識,終於得到了一時的休息。為了檢查新生嬰兒們,我把她們暫且帶進別的房間,雖然很想把她們放在母親身邊,但現在有很多必須要做的事。
後來的夫人在來之前似乎得了感冒,為了讓孩子不受感染,暫且不能跟孩子見面,很可憐。
因為不知情,夫人並不知道隔壁的,就是自己丈夫的情人,只以為是同一天誕生的孕婦,雙方談得很投緣。
不過,那位情人,應該知道對方的身份……
與我的不安相反,這位情人母親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觀察著自己孩子的情況,溫柔地抱著孩子哄著。
在那之後不久,夫人的情況惡化了,感冒以及分娩,大大降低了她的體質。幸好這時候假期已過,孩子也最好接受一次精密的檢查,那位丈夫聯絡了皇家醫院,拜託他們來檢查。
新投入開發的私人用魔導懸浮車到了,這是子爵以上才能享有的待遇,我知道自己沒有猜錯對方的身份,接著夫人就這樣躺著被抬到車內。
這時,另一個女性也抱著孩子乘了上去,她說自己也覺得不舒服,那位夫人覺得雙方談話很投緣,又是頭一天分娩,於是很高興的答應了她的請求。
診所突然安靜下來了,孩子哭鬧的聲音已經聽不見了,我和丈夫回想起發生的事情,覺得巧合得如戲劇一樣。
我向神靈期待,希望能這兩名孩子都能健康地成長。
在整理接近完成的時候,來幫忙的人向我報告說,撿到了標記。那是孩子出生的時候,附在手腕上的名字標記,她交給我說,標記掉在了地上。
不知怎麼的,我感到全身汗毛直立。
標記因為用紙做的,所以想弄斷會很容易。
是搬運的時候弄斷的嗎,還是孩子淘氣扯的呢?
我回憶著送走兩位母親時的情景,首先是送上了身體欠佳的夫人,之後那名情婦抱著自己的孩子上了車,最後由護理員抱著夫人的孩子上車。
標誌難道就是那個時候掉下來的嗎?
我為了慎重起見,與皇家醫院認識的護士長取得了聯絡,聽她說兩個嬰兒都掉了標誌,已經重新附上了。
她笑著安慰我,說從到了醫院母親就沒放下孩子,所以不可能弄錯,說我太過於擔心了。
幾天之後。這次是護士長聯絡的我,她說與夫人一起送來的那位女性扔下孩子離開了醫院,不知去向。
另外,那名女性是情婦的身份,也被夫人知道了,現在正和丈夫激烈爭吵中。
那名女性會是拋下孩子,不管不顧的母親嗎?
我想起她看向孩子時的溫柔表情,覺得難以相信,我衷心祈願,自己感到的不安不會成為現實。
我想,我可以親自去一趟,透過辨認兩名女嬰的小腿,確認猜測是否成真。
可是,我又猶豫了,假如猜測是真的,那麼被掉包的女嬰會怎麼辦?大人們會不會將對她母親的仇恨轉移到她的身上?會不會將識破計謀後的憤怒也一併轉移?
如果原來還會出於血親,對私生子加以照拂,被識破後,會不會直接拋棄到孤兒院?
孩子是無辜的……
可是,情婦的孩子無辜,夫人的孩子難道就是活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