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堅挺。
似乎察覺到安夜身影,少年目光只是微微的波動了一下,隨後又是一片的死寂和漠然,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一腳踢開了門,在床上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安夜卻已經快速的關上了燈,黑暗之下,咚咚兩聲悶沉聲響起,床上的矮胖男人和女人被直接的敲暈,快速的脫下外衣抱住孱弱的少年,安夜橫抱著他離開了破爛的屋子。
溫暖的水流淌在浴缸上,少年僵硬的身體終於有了一絲的溫度,可是當安夜的手剛碰到他的身體時,少年立刻驚恐的瑟縮成一團,那雙原本該純淨清朗的眼睛卻是那麼的惶恐不安。
“別怕。”淡淡的開口,安夜將毛巾遞了過來,將一套自己的睡衣放到了衣物籃裡,這才轉身退出了浴室。
半個小時之後,少年緩緩的走了出來,如同受驚嚇的小兔子一般瑟縮的站在牆角,看著桌子前忙碌的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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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是從鄉下過來的警員,所以安夜只租了這樣一室一廳的屋子,看著那瘦弱不堪的少年,脖子上還殘留著被凌辱後的痕跡,那原本瘦小的身體上更是斑駁的傷痕,有鞭打的,菸頭燙傷的,還有一些性2具留下來的特殊傷痕,若是以前,或許她不會理會,可是在生下了小宇之後,莫名的多了一份心軟。
“要吃東西嗎?”看著極度不安的少年,安夜低聲的詢問,看著他依舊沉默的站在角落裡,轉身向著廚房裡走了過去,五分鐘之後,熱騰騰的牛奶和一碗麵條端了過來,少年還是站在角落裡,甚至連一步都沒有移。
“過來,吃東西,然後上床睡覺。”冷淡淡的聲音沒有什麼感情,安夜走了過來,看著再次驚恐不安的少年,抬手,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手,不容拒絕的將少年帶到了客廳,按坐在椅子上。
即使極度的不安和害怕,可是似乎已經習慣被強迫,少年低下頭,默默的吃著東西,然後又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燈光之下,瘦弱的身體幾乎可以被折斷。
看了一眼時間,將少年帶到了床上,看著他明顯比剛剛更加害怕的眼神,甚至連那被咬破的唇都顫抖起來,這孩子才多大?安夜深呼吸著,壓抑住眼中的冷色,關上燈,將顫抖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的少年推進了被子裡。
半靠在床頭,只有一張床,夜晚這樣冷,而這個少年只怕她要也睡在床外側,他大概會驚恐的一晚上都不敢睡吧,那些人渣!清冷的眼中有著凌厲的駭色,這一次,她一定要揪出那些幕後黑手。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淌著,溫暖的被子裡,原本不安的少年緩緩的停止了顫抖,悄然的睜開眼看向床頭靠著的安夜,猶豫了許久之後,終於將身體往床裡側挪動了一下,顫抖的如同落葉般的小手緩緩的伸出了被子,拉了拉安夜的衣袖,隨後又驚恐的縮回了被子裡。
“別怕。”明白他這個動作的含義,安夜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這才掀開被子躺在了床外側,兩人之間空著一大片的地方,幾乎可以躺下第三個人。
暗夜,當有人靠近時,安夜立刻戒備的睜開眼,而昏睡的少年卻沒有任何感覺一般,蜷縮到了她的身側,甚至抱住了她的胳膊,似乎被遺棄的孩子終於找到了最後的溫暖。
怎麼會有那樣的母親,安夜沉重的嘆息一聲,抬手撫了撫少年的頭,再次的閉上眼,而她卻不知道原本該睡睡的少年卻緩緩的睜開眼,黑暗裡,那一雙眼裡有著淚水流淌下來,她只是如此溫暖的抱著她,原來不是每個人都會想要他的身體,即使他並不知道這身體有什麼不同。
“我出門了,冰箱裡有吃的,抽屜裡有錢。”拍了拍少年的頭,已經三天了,他依舊不曾說過一句話,可是卻也沒有了當初的害怕和不安,安夜關上門走了出去,留下屋子裡那孱弱的少年。
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