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來到西街自由市場,現在下面水庫和大湖捕魚的兄弟們。
每天來到市場就直接把大魚貨批發給陳玉懷,他們也算形成產銷兩旺的供應鏈。
接近臘月陳玉懷魚貨賣的很快,上午十點收攤洗澡換上新衣服,剛回到自由市場裡準備回家。
突然就看到三哥陳玉安在攤位前等著自己,他看起來表情很是焦急窘迫的樣子。
陳玉懷招呼三哥一聲,三哥回頭時竟然是滿頭大汗都有些虛脫的樣子。
陳玉懷騎車過去馬上扶住三哥。有些焦急的問:
“三哥! 你這是打擺子了還是得了重感冒,這大冷天你怎麼滿頭熱汗!”
三哥有些精神恍惚的擺擺手,他用沙啞的聲音說道:“玉懷!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咱們一起吃點飯聊會天。”
帶著三哥去對面的大寺清真羊湯館,陳玉懷叫了兩碗羊湯,一盤羊雜和牛蹄筋的一盤子冷盤,他還要了一斤散裝紅高粱白酒。
哥倆個喝了幾口酒以後,三哥有些緩過神來,有些吞吞吐吐的開口說:
“玉懷!你能不能借給三哥兩千塊錢,我現在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急需用錢。”
陳玉懷一邊喝酒一邊深思起來,前世記憶浮現在腦海裡,這次應該就是三哥的仕途滑鐵盧
前世記憶裡 ,三哥本來是要接任市區信用總社一把手。
接任前幾個月的酒局上,他認識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同事,這個女同事受人指使給三哥布了仙人跳的局。
當時,那個女同事的男朋友就是勒索兩千塊錢,三哥挪用公款給了兩千塊錢以後,接著就被人匿名舉報東窗事發。
最後,還是陳玉懷主動出面給三哥四處奔波,他給三哥補上挪用的兩千元公款。
透過關係協調信用社領導,這才內部處理三哥的事情,他被髮配到偏遠山區當了一個信貸員。
這次以後三哥變得一蹶不振,三嫂在村子裡當代課老師,每到週日她就去找三哥打架一天。
三哥很快就被折磨的失去仕途的銳氣,最後五十五歲時候就內退回家,
後來,雖然小女兒頂了三哥的工作,但是,後來,三哥也沒能給女兒仕途上有所幫助,這就是陳玉懷家族裡最大的官員就此沒落。
從前世記憶的思緒裡回到現實之中,陳玉懷看著三哥陳玉安說道:
“三哥!你是不是玩女人被人給抓現場了,對方是不是一個三十幾歲的離婚女人,而且還是這個女人主動勾引你的!”
三哥陳玉安端著酒杯的手就是一顫,酒杯裡的白酒散在桌子上邊一半,三哥滿臉驚訝的看著陳玉懷。
三哥有些顫抖的說:“玉懷!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這些事情,難道我的事都傳得滿城風雨了。”
陳玉懷半真半假的說:“三哥!你是知道我看過麻衣神相的那些神通。”
“你們總認為那些是封建迷信,但是,我就是透過你的面相看出你現在的事情,你說我的封建迷信有沒有用處。”
陳玉懷接著說:“三哥你放心,兩千塊錢我手裡現在有,這些錢就算送給你也沒問題,咱們兄弟之間這些都是些小事情。
“但是,你不覺的這件事裡有蹊蹺嗎?就在你要提拔這個檔口就有人來搞事情,這個圈套背後就沒有什麼人指使嗎 ?”
“三哥這時候也逐漸定下心來,智商線上以後他也不是白給的。”
“三哥很快就反應過來這就是一個布好的局,自己是被做圈套的人算計了還不知道。”
三哥一口喝乾杯子裡的白酒,用手一拍桌子罵道:
“李鬼頭你這個老匹夫,這個陰招玩的真是熟練無比,我差點被他的圈套設計到逼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