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臻那時還不知道陸星辰的父親是陸鼎晟,陸星辰也會跟他聊起家裡的一些趣事。
她說,比起高爾夫她爸更喜歡打羽毛球,如果他不做生意,極有可能是國家羽毛球隊的得力戰將,拿奧運會冠軍都有可能。
她媽媽很愛跳舞,但結婚後生了她就幾乎沒有機會上過舞臺。後來想做品酒師但毫無天賦,但抵不過喜歡一直愛好著。
她問了他一句,你願意為喜歡的人做他喜歡的事嗎?她說她很願意,因為自己又不討厭為什麼不投其所好?
所以她從小就打羽毛球,雖然沒有接受系統的專業訓練,但她的教練是國家隊前冠軍,也是曾帶過冠軍隊的教練。
至於一心想成為品酒師的她的媽媽的心願,最終是她來完成的。
她說,你看明明是投其所好的事,但其實做起來也會很有意思,而且還能跟喜歡的人一起玩,其樂無窮!
然後她問他,你喜歡什麼?
他回答,我喜歡你。
可惜她沒有投他所好。
而他以前並不打羽毛球,但跟她分手後羽毛球成了他業餘鍛鍊的其中一項運動,甚至有條件之後也請了冠軍級別的教練,然後一打就是好幾年,只是至今沒能跟陸星辰一起玩過。
陸星辰打完張欣冉之後,大家讓她繼續往下打,“星辰,以你的實力冠軍十拿九穩,走繼續打呀。”
陸星辰微笑婉拒:“我剛下來,休息一下,你們去玩吧。”
雖然很多年沒打了但底子在那擺著,用這樣懸殊的實力去打公司內部的友誼賽爭冠軍,那怪沒意思的。
等大家走後她坐回場邊的長椅,趙文婧也坐過來問她:“你是不是不會上場了?”
“上場打誰,杜芯蕊啊?”
趙文婧一想,“呃,也是啊,保不齊有人會說吃相難看。”
陸星辰只笑笑拿起水杯喝水,然後再問趙文婧,“你的空氣炸鍋我們拿到手了沒?”
“拿到了,場上準備打前十了。”
這時有男同事叫許楠赫過去打球,男的跟女的有些不一樣,女同事會奔著獎品去,然後謹慎的選擇與避開特定對手。
男的也會這樣,但他們更喜歡打旗鼓相當的球,就好比許楠赫球打得挺好,就會被差不多水平的主動邀請上臺對擂。
而就算強打差,差打差更多也是打得嘻嘻哈哈的。
趙文婧跟陸星辰看許楠赫打著一局很精彩的實力相當對抗賽。
有個面板白淨個子高瘦的男職員走過來跟陸星辰打招呼:“你好陸星辰。”
陸星辰跟趙文婧同時轉頭看過來,那男同事對上陸星辰的眼睛時,臉上出現了些羞澀的神情。
“我叫李丞儒,能不能邀請你明天跟我打混雙?”
陸星辰禮貌回答:“不好意思,我跟許楠赫約好了一組。”
李丞儒:“沒關係沒關係,我看你球打得很好,我們也有一群愛打球的同事平時約著一起打球,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一起過來玩吧。”
陸星辰再次禮貌回答,“如果有時間的話。”
“那我們加個微信吧,到時候一起約球。”
陸星辰微微一笑,“你跟我說你是哪個部門的吧,我要是有空了去找你。”
李丞儒尷尬一笑說了自己的部門,陸星辰說記住了回頭繼續看球,李丞儒在她們旁邊站了幾分鐘後離開。
就許楠赫這場球的時間,陸星辰被四個人邀請當混雙搭檔,被拒後一至以各種形式問了聯絡方式。
趙文婧感嘆,“美女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不過我更佩服你拒絕的理由,是怎麼做到都不帶重複的?”
“熟能生巧。”
說完片刻,手臂被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