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臻是瘋了,瘋得徹徹底底,他不說話將她按在牆上,動作強硬到近乎兇狠,嘴唇也再次將她的狠狠覆蓋,發了瘋地席捲。
陸星辰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力氣也明顯不足,被他強壓著撬開唇瓣,蠻橫探入,她只能發了狠地摳著他的手臂,但他絲毫不為所動。
蠻橫的行為持續許久沒有停下來的趨勢,陸星辰改躲為迎,纏住他的同時一口咬下去。
舌頭傳來刺痛,厲臻醉醺醺的腦子片刻清醒,本能地後撤。
手被他鉗制的陸星辰跟著用腦袋狠狠地朝他砸來,顯然是真被惹急了,不介意跟他兩敗俱傷。
厲臻醉眼一瞪,那一瞬間真怕她撞疼了忙將臉往上抬起,陸星辰一頭撞在他鎖骨上,他抬手順勢用力將人按在肩窩。
陸星辰抗拒推開!
她越是抗拒厲臻越是瘋,仗著身高體長,他硬生生將她逼到沙發處。膝蓋窩抵住沙發仰下去的那一刻,陸星辰就知道完了。
果不其然,高大的身體再次覆上來,還不等她罵出聲,眼前又是一黑,嘴唇再次被他咬住。
他依舊強硬和急迫,只是這次更多了瘋狂的想念,痛苦的煎熬,還有害怕失去的恐慌。
兩人唇齒之間彌散著腥甜的味道,陸星辰心痛而憤怒,抬起雙臂死死卡在他脖頸後方低聲質問:“想不理就不理人的是你,跑來發瘋的人也是你,你究竟想讓我怎樣?!”
“我想讓你解釋!”厲臻聲音壓抑而痛苦,撐著身體看著沙發上的人啞著嗓子問,“我等了那麼久,為什麼你絕口不提你去了他家,還過了一夜的事,我說了讓你別見他您答應得好好的,我就想聽你自己解釋為什麼。”
陸星辰卻只是震驚,“你,監視我?”
沒有,如果他那麼不信任她,就不會想著跟她在一起,但厲臻沒有否認因為他更在意的是,“如果堂堂正正你怕被人監視嗎?”
陸星辰不可置信,跟著有點想笑,表情卻沉下來盯著他問:“你呢,跟我解釋了嗎?”
她揪住他襯衣的領子問,“溫暖是誰,她懷的是誰的孩子,你為什麼抱著那樣的她出現在電梯裡,為什麼沒跟我提一句?”
厲臻顯然喝得有點懵,腦子轉了好一會兒才聽明白她在說什麼,但他跟她說過除了她他沒有過其他女人的,她是不信,這是在轉移自己的問題?
原本他並不覺得陸星辰有問題,他就是嫉妒,就是生氣,生氣她從來不主動找他,他離開再久她也不會主動聯絡,也不會想他。
他在她這裡顯得那麼可有可無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讓他覺得,別人在她這裡好像也有機會?
而現在她拒絕解釋反過來質問他,這讓厲臻的心底更加沒底,壓著滿腔的憤悶,他努力捋直了舌頭解釋:
“溫暖是江海誠的女朋友,那天她在秦蘅辦公室等江海誠,突然就見了紅,秦蘅說她懷孕不能揹著我就抱她去車庫,她沒有親人,江海誠趕不回來只能我在醫院陪著,秦蘅也一直都在。”
所以,溫暖所謂的臻誠創始人女朋友,是江海誠的女朋友?
陸星辰因為這個誤會氣勢弱了一半,也尷尬得心虛。
厲臻接著沉聲問她,“那我現在問你,你在楚澤衍那過夜了嗎?”
陸星辰悶聲回答:“過夜了……”
砰!她話沒說完,厲臻的拳頭狠狠地擊向她旁邊的沙發。
“就因為你認為我跟溫暖,所以你找楚澤衍氣我?”
“我沒有……”
“他給你多少錢,我十倍給你!”厲臻妒忌得沒了理智。
陸星辰心頭更是一涼,下一刻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她力道不小,厲臻的臉被打得偏了過去,過了一會他轉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