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尤其下午路過技術部又聽到林歡喜跟徐克說：“我們樓裡帶lu跟chen字的人那麼多？那你從裡邊把女的篩除，男的年齡在三十……三十五歲以上的也篩除。”

厲臻彷彿聽到她在說，不超過三十五的男的她都可以考慮……

然後林歡喜又說，“還有六個那好辦了，我去看看他們中有誰感冒了。”

厲臻腦門突突直跳，他是不是得再管管？

但這時羅拾拿著一個檔案走過來，跟他說：“老大，市場跟財務重新核算的報價出來了，說哪怕這個是零點一個點都不能再低了。”

“給我看看。”厲臻接過檔案走回辦公室，坐下將檔案重新仔細過目，斟酌許久後打電話給羅拾，“你進來。”

沒一會兒羅拾推門撿來，“老大。”

厲臻把手裡的檔案放到桌邊，看著他說：“再降三個點。”

“啊……”羅拾都有些接受不住，但厲臻眼神不容置疑，他只能上前拿起檔案，只是忍不住嘴裡說了一句，“我覺得，江總會第一個殺過來。”

檔案送出去沒兩分鐘，江海誠就差沒破門而入，嘴裡嘟嚷著：“你怎麼不直接去扶貧呢？還降三個點，你是要幹嘛呢啊？”

面對暴跳如雷的江海誠，厲臻很淡地回了一句，“我要不惜一切代價把文興踩下去。”

江海誠聞言瞪了他半晌，又罵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李明德有不共戴天之仇呢！”

厲臻特別平靜地說道：“如果把他當朋友拿下南環專案？我今晚做東，你把他叫出來吃飯。”

江海誠脖子一梗，但憋屈又回不了嘴，最後忍痛說道：“最多，最多再降一點五，不能再多了！”

“看來你這還有空間，那再降一個點。”

江海誠倒吸一口氣，對著厲臻非常欠揍的篤定罵道，“要是拿不到南環周邊業務，你個王八蛋等著吃灰吧！”

厲臻毫不介意地再問他：“所以是能再降還是不能？”

還敢再降！！江海誠吹鬍子瞪眼的，最後一邊離開他辦公室一邊罵罵咧咧地指著他說：“就百分之三，你要再讓降我跟你沒完！”

等到最終報價敲定，厲臻跟江海誠下樓已經是晚上快十點鐘。

江海誠車子送修，他坐厲臻的車一道去請大家喝酒的地方。

坐進副駕之前他還在罵厲臻壓自己的價壓得喪心病狂，厲臻充耳不聞，老老實實去當司機。

可他剛坐下，剛才還滿嘴哀怨的江海誠，看著窗外就說：“唉喲，我們公司還有這麼帥的……女的？”

“你還敢看女的？”厲臻轉頭損他，正好看到右前方一個立挺的背影站在一架重型摩托車旁，正雙手舉著一頂全盔式頭盔往頭上套。

今天林歡喜說什麼來著？

那人騎著哈雷。

穿一件衛衣載著她穿街走巷飆近道。

想著厲臻眉頭蹙起。

此時眼前正是這樣穿戴的人，將頭盔戴好後長腿一抬，跨坐上的也正是一輛哈雷摩托車，並且坐上去後便駕輕就熟地踏腳轉手，隨即摩托車就在停車位劃出漂亮的彎度之後，輕馳出車位並衝出去。

江海誠看著如此利落的一套動作不由再問：“就是個女的吧？”

厲臻發動車子後，回答：“不知道。”

但他知道，林歡喜按她的找法是找不到她口中的那位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