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剛才還驚駭於砸過來的熱水壺的人震驚地看著陸星辰。
許芳華先反應過來去查陸星辰的手臂:“有沒有被燙到!”
“媽我沒事。”陸星辰將許芳華護到背後,又跟曹國忠道,“不好意思曹醫生讓你們受驚了,請你們先離開吧。”
劉美芝擦著手臂走過來一臉憤怒與鄙視地說:“讓我們走是怕自己的醜事被發現嗎?”
陸星辰看了她一眼,看來這人還是沒被燙疼。
許芳華哪裡能聽自己女兒受辱的話,衝著發瘋的女人喊:“你是什麼人,再血口噴人我告你誹謗!”
“誹謗?”三十多歲,貼著長長睫毛,畫著豔紅唇色的李雪冷笑走上前,“你問陸星辰這個小三她敢告嗎?”
曹母覺得自己三觀都被眼前的事給震碎了,她死死盯著許芳華跟陸星辰,“你們……你們母女究竟是什麼人啊?!”
不等陸星辰跟許芳華開口,李雪已經用貼著碎鑽與寶石美甲的手指著陸星辰破口繼續罵:“她叫陸星辰,以前在我們家公司打工的,勾引我老公騙錢上位後被我發現開除了,現在跑到臻誠公司勾引到了那的大老闆厲臻,還讓他反過來搶我們公司的生意,她不僅是臭婊子還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你胡說……”許芳華氣得心臟疼。
陸星辰連忙安撫:“媽,我沒有做過,沒必要為這種人生氣。”
“沒有?”李雪拿出手機翻了一會兒,亮出圖片給大家看,“這是你收我老公五十萬的記錄,你敢說這不是你的銀行流水嗎?”
陸星辰沉默了片刻,說:“銀行卡確實是我的……”
“這都是什麼醜事!”曹母也是氣得胸口發悶,她怎麼就信了許芳華的那些漂亮話了?“阿華走,我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們認識這些人,真髒。”
曹啟華覺得不可置信,所以看了父親一眼,希望他能說句話。
曹國忠揹著手擰著眉頭問陸星辰:“小陸,這是怎麼回事?”
本來不用與跟這些人解釋的事,但陸星辰怕母親身體受不了,所以看了自己母親一眼便與回答曹國忠:“是有人使用了我沒再使用的銀行卡。”
許芳華一聽突然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但李雪諷刺大笑,“撒謊好歹也編個像樣點的,行,就像你說的錢打到了你的卡里,但不是你花的好了,我再問你,你現在是不是在臻誠上班?”
“是。”
“認識臻誠老總厲臻嗎?”
“認識。”
“臻誠公司的厲臻突然搶我們公司南環的專案,這事是不是你指使他做的?”
“不是。”
“不是?!那為什麼我們與臻誠原本相安無事,你去了臻誠之後他就對我們文興下了黑手?”
“這事不如直接問我。”接著電話先去了門口,卻遲遲等不來陸星辰厲臻回來才發現出事了,他走過來如同一座山完全擋在陸星辰面前,目光冷厲看著李雪道,“我是臻誠的厲臻,有事直接問我。”
李雪看著眼前如同冷兵器一樣的男人,寒意從後背直逼天靈蓋,她張口要說什麼,但卻發現嘴張了幾次口都沒辦法說出話來。
而且她也認出了這人確實是厲臻,他比在商務宴會上遠遠看見過的那次,要冷酷陰鷙無數倍。
李雪深呼吸鼓起所有勇氣說了一句:“忠言逆耳,厲總還是小心陸星辰這個女人吧。”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並且越走越急,因為厲臻的目光如同洪水猛獸一樣一直獵殺過來,到了最後,李雪嚇得竟然下樓都是扶著扶手跌跌撞撞下去的。
厲臻看她走了,轉身確定陸星辰面色無恙,再看向面無血色的許芳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