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洗了!”
洛出水此時咯咯直笑,伸手到人群中間,一面笑道,“我跟你們握,來來來,一個都不會少,人人有份!”
三千桐始料未及,搖頭苦笑,卻也伸手和人群拉扯。
“不好了!不好了!”此時突然有人大叫不好,進來卻是一個夥計。
鶴魚樓主喊道,“慌什麼?出什麼事了?”
夥計慌道,“剛才有人不明真相,以為樓中人群鬥毆,報官了!”
“啊!”鶴魚樓主大驚,“怎會?”
夥計哭喪著臉道,“知府大人已帶著人馬奔過來啦!”
鶴魚樓主一慌,旋即鎮定下來,喝道,“都回座位去!誰若想被知府大人拿去的,儘管繼續鬧!”
人群聽到喝聲,卻都置若罔聞,鶴魚樓主急得快哭了,暗叫不好,又後悔自己靈光一閃之舉。
不到三分鐘,知府遊承昌已帶著人馬闖入鶴魚樓,官兵將眾食客格擋開來,食客們看見官兵都嚇了一跳,個個退後,不敢吱聲。
遊承昌環視樓中眾人,目光在三千桐身上不由自主地停留數秒,隨即轉向鶴魚樓主大聲問道,“米樓主,是因何引起糾紛?”
“這,這…”鶴魚樓主吞吞吐吐,“知府大人,定是外頭有人謠傳讓您誤會,根本就沒有什麼糾紛啊,草民哪敢呀!”
“對啊,沒有啊。”
“知府大人,我們是清白的!”
遊承昌聞言喝道,“住嘴,本府已看得一清二楚,方才食客與樓人推搡,你們竟言清白,刁民猖狂,竟如此大膽!來人啊,都給我拿回府中審問!”
“是!”
“哎哎哎,”鶴魚樓主張手攔阻,大聲道,“府臺在上,草民知罪,草民知罪,還望府臺大人容草民與您單獨說幾句。”鶴魚樓主一面說一面使勁打眼色。
遊承昌便又看了看三千桐,心中稍稍有數,道,“你們退下。”
官兵便都退在一旁。
鶴魚樓主暗暗鬆了一口氣,與遊承昌走出數步,細聲道,“知府大人,您方才留意之人乃是天下三絕之首玉琴公子,食客們聽說玉琴公子出現在小樓中,爭搶著要與玉琴公子握手攀談,草民唯恐玉琴公子受傷,這才叫夥計…知府大人,您明察呀。”
遊承昌聽到鶴魚樓主說年輕人是琴絕,渾身一震,掩飾激動,訓道,“本府素聞玉琴公子足不出戶,鮮有人識得玉琴公子真容,樓中食客又怎會知曉?你可不要說是玉琴公子故意暴露行蹤。”
鶴魚樓主愁道,“都是草民不好,草民不知食客們會如此熱情,打擾到知府大人清靜,萬望恕罪,恕罪啊!”
遊承昌暗暗一笑,心道,“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次看在玉琴公子的面上,本府就先饒了你!”
遊承昌想罷揮揮手道,“你回去吧,本府心中有數。”
鶴魚樓主雙手一抱,連連拱手,“知府大人英明!”
遊承昌走回來道,“事情本府已經知曉,都回到座位去,不可再生事。玉琴公子貴為天下三絕之首,今日來到我們武昌,本府作為一府之長官,自要禮遇貴賓,現請玉琴公子移駕府中,各位可有異議?”
沒有人敢有異議。
洛出水卻忽地跳出來道,“知府大人,這恐怕不…”
“表弟,在知府大人面前不可無禮。”三千桐攔住洛出水,同事又把魚遞給洛出水拿著,上前揖道,“草民三千桐,拜見知府大人。”
遊承昌見狀連忙伸手請起,“請起請起!玉琴公子不必多禮。”
三千桐又做了一揖道,“草民何德何能,竟得知府大人青睞,實在惶恐,不過在走之前草民卻有個不情之請…”
遊承昌笑道,“玉琴公子有什麼要求儘管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