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于飛醒來時候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不是他懶,而是昨晚用麵包車練手練的有點晚了,昨晚馬三爺先拉著他找一個車流量很少但路面很寬的新路,著實讓他過來一把癮。
一開始還有點束手束腳的,馬三爺也是緊緊張張的一直在旁邊提醒,後來慢慢找到感覺之後,就放開手腳了,馬三爺見狀也放鬆了下來,最後還開進城區裡面,幸好沒有碰見交警。
洗漱了一番之後就來到客廳,馬三爺已經在那兒坐著喝茶呢。
“吃的在那桌子上呢,你先吃點,待會我再帶著你辦事。”
于飛坐在桌子旁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拉著馬三爺出發了,今天要辦的事比較多,先去金頂公司把賬給他們結了,隨後再去駕校報名。
來到金頂公司還是馬陽接待的,于飛甚至懷疑這貨是不是每天就在辦公室裡坐著,老闆和接待自己一手兼著?
“三爺,于飛今個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馬陽笑眯眯的問道。
“喏!你問他。”馬三爺揹著手朝于飛歪下頭。
“這次來主要是把大棚的餘款給結了,還有那個噴灌設施的錢,你看要是你方便的話,我也一併給你,你再幫我轉交給惠農公司。”于飛這趟來原本還有點小小的心思,不過現在還有其他事情等著去做,也就放下了。
“真的?哎呀!那敢情好,那我得謝謝你,你不知道這年頭大棚建好之後餘款有多難要,跟你是左拖右拖的,就算手裡有錢他也不給你一次結清。”馬陽聽到這話有點驚訝,不過隨即高興的說到。
“不是籤的都有合同嗎?那還能有人不給錢。”于飛記得合同上寫明瞭大棚驗收無誤之後需結清剩餘款項的。
“合同確實能約束一部分人,但有些人他就雞蛋裡面挑骨頭,說你這不好那不好的,找各種藉口拖延,還有的要求試種幾季之後在結賬,或者乾脆手裡就沒錢。”馬陽說起這事就撓頭。
“真要是不給你可以申請法院強制執行啊!”于飛問道。
馬陽聽於飛這樣說,不禁苦笑道:“是可以透過法院強制執行,但一經司法程式,時間需要很久,而且我又不能把他們全部都給告上法庭吧?光是法務費用就是一大筆,況且我們公司也沒有那麼多的人手,更沒有那麼大的精力。
所以我們現在專門組建了一個要賬的團隊,能要回來一點是一點,雖說這樣慢了點,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還有這種『操』作?你們都趕上高利貸公司了。”于飛一聽說要賬的,立馬在腦海裡浮現一群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身材魁梧的大漢。
“沒有你想的那麼誇張。”馬陽一聽就知道于飛在想什麼:“跟在外面跑業務的差不多,是個苦差事,你想一下,誰家的大棚不是建在自家地上,就算是租的地,也是方圓左右的,我們的人過去也就只能好言相勸,不會用什麼過激的手段。”
“這倒是,你們要是敢用什麼過激的辦法,估計你們的人能不能囫圇個的回來還兩說。”馬三爺在旁邊點著頭說到。
“所以我們也難,看著這麼大的公司,賬面上的流動資金估計都比上那些小作坊。”馬陽說到:“所以對像于飛這類能主動來結算餘款的,我們公司表示熱烈歡迎,並且以後再有什麼業務找到我們公司,一律享受客戶的待遇。”
于飛說到馬陽這麼說,馬上接道:“不的沒有什麼,以後就算你不給我這個待遇,就衝你們公司的技術,以後要是還有這方面的需求,肯定還會找到你麼公司。”
“還有就是我這人不喜歡欠賬,就算是一時短缺了,從親戚朋友那裡週轉一些,事後我也會盡快的還上的,更何況咱們這是正規的生意往來,這錢要是再欠著你的那就不合規矩了。”
“你看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