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端的于飛聽的是連連點頭,電話那端的老妖怪像是開講座一般還在說個不停。
“這種情況下所產生的竹酒,雖說沒有那麼多的保健功能,但在口感和舒適度上肯定會高於一般的工藝酒。”
“不單單是一般的工藝酒會分三六九等,就說竹酒,那裡面的門道就更多了,有些是真正經過幾年自然生長的竹酒,那更多的則是把酒灌進竹子裡面,等個十天半個月的就號稱是真正的竹酒。”
“你在市面上買的那些個十、百十塊錢一斤的竹酒,都是假的,要是真正的竹酒的話,那連成本都不夠,更別談有什麼保健功效了。”
“那……”
電話的對面忽然傳來一聲稍顯模糊的劉總,打斷了老妖怪的長篇大論,經過半分鐘的等待之後,老妖怪那邊對一飛說道:“我這邊還有點事,回頭咱們再聊。”
“好的。”
……
于飛掛上電話就飛奔向農場的大門,跟正在收拾被褥的石芳打聲招呼就開著車出了門。
老妖怪的話為他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既然糧食酒可以不用發酵就能做成竹酒,那他看肯定不會願意再等下去了。
早一天把白酒灌進竹子裡面,那就能早一天喝上竹酒。
來到老韓的店面前,直接跟老韓說給我來一百斤的高度酒。
老韓眨巴了兩下眼睛問道:“你這是喝多了還是吃錯『藥』了?”
于飛嘿嘿一笑:“我想用酒把『藥』給喝下去,至於錯不錯的,那等回頭再說。”
老韓連理都不理他,掉頭向後院走去,于飛喊道:“你幹啥去啊?”
“搬酒。”老韓頭也不回的說道。
……
從老韓家搬了幾桶白酒之後,于飛開車再次向村衛生會所開去,他想買幾個大號的針筒,雖然不知道人家是怎麼灌注的,但用針筒能最大限度的縮小注入口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看到‘針魔’在衛生室坐鎮之後,他立馬就有些猶豫了,這都是小時候被打出來的陰影。
不過‘針魔’倒是很和藹的叫住了他,笑著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在聽說于飛的來意之後,他從『藥』架的最下方取出一包最大號的針管,笑著對於飛說道:“我要是知道你喜歡玩最大號的針管,小時候就應該對你特殊照顧。”
雖說是一句玩笑話,但于飛依舊是頭皮一緊,好傢伙,這麼大的針管下去,那自己還不嗷的一下就昇天啊。
此地不宜久留,于飛在付了錢之後就落荒而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針魔’在對著他的背影冷笑……
回到農場,于飛到倉庫找了一把電鑽,好在當初為了作業方便,他買的是那種帶行動式的,要不這會還得扯上好一會的電線。
左手拎著一壺酒,右手拿著一把電鑽,嘴上咬著一袋針筒,于飛就以這種形象往圍欄外走去。
不過這樣的好處就是招搖,極度的招搖,能讓他這個憊懶貨這麼上心的事情可不多,所以很快就把農場散落的人給招了過來。
正在跟四小隻玩耍的小英子率先跑了過來,好奇的瞪著他問道:“爸爸,你這是幹啥啊?”
于飛把酒壺給放到一邊,把嘴上叼著的那袋針筒遞給她說道:“幫爸爸拿著這個,爸爸帶你去給竹子打針好不好?”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一聽說打針,非但沒有接過那袋針筒,反而捂著自己的小屁股退了開來。
臉上還帶著驚恐的表情:“上次媽媽帶我去醫院,就騙我說是她打針,還讓我趴在她腿上,說幫她壓著腿,可是最後卻打我的屁股上了,你今天又來騙我。”
于飛腦補了一下畫面,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