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於飛說自己監視他,張丹傲嬌的哼了一聲道:“我這每天睜眼都要考慮幾萬人生計的領導需要監視你一個小人物?笑話。”
“那你是咋知道我剛才在跟我那個表舅老爺說話,還有他要下網的?”于飛問道。
張丹揮手圈了個圓說道:“在我的一畝三分地裡,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別說是你表舅老爺了,就是你今天穿啥顏色的……衣服我都一清二楚。”
于飛低下頭看了一眼,不懷好意的說道:“那你可得看仔細了,我衣服的顏色那可是一天三變。”
張丹輕啐了一聲道:“不要臉。”
“哎,這個話頭可是你挑起來的,咋又成了我不要臉了?你還講不講道理了?”于飛叫屈道。
“你見過有哪個女人講道理嗎?難道你在家就跟你媳婦講道理過日子?”張丹反倒是來勁了。
“那能一樣嘛,媳婦那是用來過日子的,哪有那麼多的道理可講,再說了,都陪你睡的人了,還講啥的道理?”于飛理智氣壯道。
張丹深吸一口氣道:“我看你就是缺個陪你睡覺的人,啥媳婦不媳婦的啊,那都是代名詞。”
“哎~你這話可就說對了,要不咋有人說娶媳婦就是持證上崗、買票上車啊,這都是前人總結出來的經驗。”于飛咧嘴道。
“不要臉不要臉。”張丹就是看不得他得意的嘴臉,再次來了個二聯擊。
于飛不以為意,把自己的臉湊到她跟前說道:“哎~臉那玩意我有,你再給我我肯定不要,要了那不成二皮臉了嘛。”
張丹一把把他推開,轉身就走,邊走還邊說道:“拖拉機你今天就別想要了,等明天再說,不過你今天要把你表舅老爺的事給弄清楚。”
于飛信心滿滿的喊道:“你就放心吧,只要我出手,我那個表舅老爺以後都不會想著下網的。”
張丹沒有說話,只是揹著身比劃了一個手勢,那意思就看你的了。
“這小妮子咋還變的靦腆了呢?”
于飛這邊剛樂呵一下,兩張大臉就突兀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看奧偉和大奎都是一臉探究的神色,于飛往後退了兩步,警惕的問道:“你倆這是啥表情啊?”
不過隨即他就先發制人起來,怒聲怒氣的說道:“我都不稀得說你倆,看看你倆剛才乾的事,一個去勾搭人家小姑娘。”
“還有一個去幫一幫老孃們拍照,你說說你們,一天天的還有沒有一點正事了?你們信不信我回去就告狀去?”
“那咱一起告得了。”大奎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氣勢說道:“剛才我們倆可都看到了,你想親人家美女鎮長。”
“對,要不是美女鎮長看到我們倆來了,說不定就從了你了,這事咱們得好好說道說道。”奧偉幫腔道。
于飛頓時就怒了:“我啥時候要親人家……”
話到這他忽然想到剛才自己的動作,要是換個角度外人來看的話,自己好像還真就是想要去親張丹。
而他此時也明白了過來,為啥張丹忽然就走了,原來是看到了奧偉兩人的到來。
“你看你看,這不就心虛了,沒有話說了,我跟你說,我們倆說起來充其量只能算是為家鄉旅遊事業獻身,你這叫啥?”
“叫調戲良家婦……不對,是領導。”
奧偉跟大奎兩人就跟說相聲似的一唱一和,把走神的于飛給擠到了牆角。
“去球,都不是你倆想的那樣。”于飛說道。
“哦~難道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大奎挑了挑眉毛,一臉的八卦神色。
奧偉換上一副老好人的樣子說道:“哎哎哎~這都是誤會,誤會,既然都說開了那就好,千萬可別會村裡瞎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