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警亭裡,李木子懷疑的目光一直在於飛的身上掃來掃去的,要知道剛才于飛以一打二的情形他可都看在眼裡。
尤其是最後那個啪嗒一聲跪在水裡的黑影他也沒放過,不知道給對方嘀咕了一番什麼之後,同樣一拳把人家給撂倒了。
所以現在那倆人都在針魔的衛生室接受檢查呢,如果傷情嚴重的話,那還需要給縣醫院打急救電話。
李木子知道,以于飛的性格,他就不是個能受得了欺負的人,但像這樣爆烈的手段她還真沒從後者身上見到,尤其是于飛現在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不知情的人還真不知道,在這副嬉皮笑臉的皮囊下隱藏著一個暴躁的靈魂,還是有暴力傾向的那種。
跟民警做完簡單問詢之後的于飛扭過頭來衝李木子一呲牙道:“李經理,人家有些話想問你一下,記得要如實說哦,要不人家會把你當成同夥來處理的。”
“還有,把你家的高倍望遠鏡交出來,要不我就告你侵犯我的隱私。”
李木子忽然來了精神:“怕你啊?我手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望遠鏡,我剛才都給你說了,是攝像頭交叉的結果。”
“攝像頭交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啊?”于飛問到:“還有,我農場裡面的攝像頭最多也就只能看到分水渠裡,都沒看到你民宿裡面,何來交叉一……”
“你腦子裡肯定又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李木子瞥了一眼在邊上看笑話的民警,這就是小地方的好處,只要不涉及到什麼重要的案子,這些人之間那都是親戚關係。
小毛賊進屋偷東西被主人逮個正著,在逮捕的過程中發生了一些肢體糾纏,這在農村雖說不常見,但也不稀罕,要知道這在一個鎮上,一年總是能聽到兩三起類似的新聞。
“你說啥就是啥吧,反正這件事是你挑的頭,回頭我要是照此例實施,你可不能有不同的意見。”
于飛對她說了聲後,又把目光投向另一個房間,在那裡,針魔正在替兩個非法入侵者檢查著身體。
耳朵裡聽到李木子正跟民警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他忽然插嘴道:“等把事情交代完以後給你家陸老闆說一下,就說我農場的大棚盡遭破壞,需要半年的休整期,這段時間他們酒店的蔬菜缺口讓他自己想辦法去。”
:()我有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