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激烈的運動之後,于飛仰躺在床上,石芳就趴在他的胸口,手捏一縷長髮在他的胸口上來回的劃拉著。
于飛一邊伸手在她的後背上撫『摸』著,一邊問道:“這幾天我不在家,把你給累著了吧?”
石芳搖搖頭說道:“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農場裡除了每天早上忙碌一點之外,其他時間有沒有太多的事情,現在也就是多了一項攆攆雞鴨鵝的工作。”
“不過最近這兩天這些活都交給果果和小英子了,那兩條大狗和那兩隻兔子也沒少幫忙。”
“那兩條傻狗還不把那群雞鴨攆的到處飛啊?”于飛能想象到那個畫面。
“一開始的時候是這樣。”石芳笑道:“那兩條狗還想吃小雞呢,不過被果果和小英子聯手打了一頓之後就改了,今天下午的時候就是她們幾個把雞鴨趕會來的。”
于飛頓時就笑了起來,在他的腦海裡能想象的到那兩個小姑娘對著兩條傻狗拳打腳踢的場景。
突然間,他全身發力,把石芳挪移到自己的身上,全然不顧後者的驚呼聲。
看著眼前兩個扁扁的白饅頭,他的獸血頓時再次沸騰了起來,趴在他身上的石芳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蠕動著想逃跑。
不過既然鑰匙都對準鎖眼了,于飛怎麼能放棄這個大好的機會呢,縱身一挺……
……
早上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還沒有大亮,石芳的小手就在於飛腰間的軟肉上不停的扭動著,嘴裡還一直在罵他是個大禽獸。
于飛的臉皮早就煉出來了,面對這一切就像是清風拂面一般,甚至還趁此機會動手動腳的,引得石芳一陣陣的驚呼。
兩人打鬧間,隱約看看到大片大片的雪白,頓時于飛的小老弟又不怎麼受自己的控制了。
石芳無意間看到這一幕,驚呼一聲後先是把于飛給推了下去,而後趕緊把自己緊緊的裹得嚴嚴實實的。
赤果果站在地下的于飛一臉壞笑的擺動了一下腰部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在被窩裡面看清不清楚,所以讓我給你來一個走秀啊。”
“大流氓,不要臉。”石芳嫌棄的捂著自己的眼睛說到:“趕緊把衣服穿上,要不然我用手機給你拍下來。”
說著她鬆開捂在眼睛上的手,扭頭尋『摸』了起來,于飛剛想上前再調戲她一把,外面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音,兩人的動作立馬就僵了下來。
秒鐘的沉默之後,石芳苦著臉小聲的說道:“要死了,要死了,張大爺已經起來了。”
于飛嘿嘿一笑:“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都是張大爺給我開的門,就算他這會沒起來,那也早就知道了。”
石芳橫了他一眼:“你就不會給我打電話嗎?”
“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于飛混不在意她那帶有殺氣的眼神。
石芳沒再搭理他,捂著自己的臉把自己埋進被子裡面,估計她把自己想象成了一隻鴕鳥……
……
到底還是農村早晨的空氣好啊,在大都市裡吸了好幾天的汽車尾氣,一回到農村,于飛竟然有種微醺的感覺。
石芳到底還是鼓起勇氣起床了,也因為楊木匠父子就要到來了,在經過於飛身邊的時候她伸腳使勁的在前者的腳面上踩了一下。
于飛咧嘴一笑,都老夫老妻了,也不知道她的麵皮為啥還是那麼的薄。
張老頭把農場的大門開啟之後就不見了蹤影,在於飛看來,他就是為了照顧石芳那張薄如紙張的臉面。
不過這時候摘菜的工人開始陸陸續續的到場,在看到于飛之後都打起了招呼,更多人再問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于飛一一作答之後,來到大門口,把昨天晚上沒有停好的車子給開到一邊